方斯伯看了看床上溫儀,又看著他,“你找個什么不比這個強。”
“比如說?”
“事業型的可以幫你,家庭型不會煩你,這個就……”又幫不了他還天天給他闖禍。
傅祁言義正辭嚴,“我喜歡一邊上班一邊帶孩子。”
……
“呵呵,變態!”
方斯伯把電腦給他拿過來就走了,好怕再待一會兒沾染上他變態的氣息。
傅祁言哼了一聲,他怎么變態了?他就喜歡可愛的怎么了?偶爾不太聰明的怎么了?他們是你情我愿,他又沒有猥褻別人,誰說他變態才是變態。
他已經認命了。
開始處理工作,時間過的快一些了。傅祁言可以分散一點注意力不去溫儀怎么把自己弄成這樣了,慢慢的等她醒過來。
溫儀一睡就是一上午,傅祁言也就在床上靠了一上午。除了途中了一下被靠麻的胳膊,傅祁言就沒有變換姿勢。
午飯時間已經過了,傅祁言不忍心叫醒溫儀就沒有叫她,餓著肚子繼續工作。
想法是好的,讓她睡到自然醒,可是警察局打電話,通知他們要過去一下。傅祁言本來想找個律師去的,可是那畢竟溫佳,不和溫儀先說好了,要是有分歧又會鬧得很嚴重。
傅祁言合上電腦,輕輕的拍了拍溫儀的臉,“起床了。”
溫儀不愿意醒的樣子,躲開他的手往被窩里鉆。
從他懷里出去了,傅祁言活動了一下快沒知覺的手臂,又去被窩中拉她,“真的要起床了。”
半天,溫儀帶著濃濃的睡意咕噥著問:“吃什么?”
他沒提半個和吃有關的字好不好?
傅祁言忍著笑,掀開被子說:“鹽水鴨。”
溫儀又往被子縮了縮,“不要,我想吃甜蝦。”
“好,就吃甜蝦,起來吧。”看她情緒很穩定,好像恢復如初了,傅祁言才敢伸手把她從被子里扯出來,“睡醒了?”
溫儀揉著眼睛點頭,“被餓醒的。”
傅祁言雙手把她抱到懷里,斷絕了她逃跑的后路,“你好好的回答我的問題,我就帶你去吃飯。說謊的話就餓到明天。”
好像有點危險,溫儀剛剛睡醒不太靈光的小腦袋的迅速開始工作,還沒完全恢復傅祁言就開始問了。
傅祁言抓起她的胳膊,把那個牙印放在她眼前,“先解釋一下這個是怎么回事?”
讀條結束。
該記起來的溫儀全都記起來了,她和那一家人打完電話后控制不住的難受,哭了好久好久,哭得她自己都快受不了了。就咬著自己想停下來,不知道成沒成功。
好像是沒有成功,因為她記得傅祁言來的時候她都還在哭。不過那個時候她已經很恍惚了,還以為是在做夢。
現在看來,好像不是在做夢……
她雖然沒有傅祁言那么變態,一眼能看出別人在想什么。但是察言觀色她還是會的,傅祁言現在不大開心。
不能說謊……又被他緊緊的圈在懷里,溫儀靈光一現,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