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繼續問,問個確切的時間出來。”
“好。”溫儒又看了看傅祁言,最后還是把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溫儀一路上都沒講話,腦袋靠在車窗上,萎靡不振的模樣。
到下車,溫儀徑自走向小閣樓,說是要去拿東西,拋下傅祁言和溫儒就走了。
溫儒大膽問傅祁言,“我姐……好像不太開心。你們吵架了嗎?”
傅祁言回答,“她做錯了事我讓她面壁思過,好像是有點不開心,她自己不講道理。”
溫儒也沒說傅祁言錯了,就小聲說:“談戀愛的女生都不講道理。”
“嗯?”
溫儒一本正經的建議,“你還是去哄哄她吧。你不哄她,她會不開心很久,會自己想很多。但是你稍微一哄她馬上就好了。”
他小小年紀懂的好像還挺多,傅祁言問:“你為什么不去?”
溫儒指著他,“不是我讓她不開心的,是你。”
這都叫什么事,是她惹他生氣!。
傅祁言往小閣樓走,她自己做錯了事情還生氣他還要去哄她,談戀愛一點人權都沒有了。
進門就看見溫儀像那天一樣呈大字型趴在床上,傅祁言瞬間心軟,人權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傅祁言在她身邊坐下,手剛剛摸上她的腦袋就被她推開了,每一個細胞都在說別摸我。
那就講話吧。
“溫儒說你不開心。”
溫儀悶悶的應著,“嗯。”
“為什么?”
“我面壁還是沒有思清楚過。”
“怎么會?”不是太笨,她應該一想就想明白了。
溫儀趴在被子上,甕聲甕氣的回答,“因為我都在忙著罵你。”
傅祁言好笑,“為什么?”
“你讓我面壁思過!”
“你本來就錯了,講不講道理。”
溫儀抓著被子里堅定的說,“不講。”
“不講道理你還這么理直氣壯,沒你這樣的。”
溫儀不理他,傅祁言就繼續問:“你承不承認自己錯了?”
溫儀沉默了一下,小聲說:“承認。”
“那現在這樣是為什么?”
溫儀一下一下的揪著被子,嘀嘀咕咕不停,“因為被你說了就是不開心,想你回來就別跟我講道理了。要你哄哄我,我才可以繼續跟你玩。笨蛋!”
被罵笨蛋傅祁言沒有一點不開心,心像快化了一樣,把她抱起來問:“我是笨蛋,你還要教教我怎么哄你。”
溫儀爬在他肩膀上軟軟的說:“就這樣,抱著我去浴缸幫我洗頭洗澡,記得帶上我的小鴨子,我要跟它們玩。”
小肉團越來越愛抱抱,也越來越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