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了傻事,我還安慰你,我沒有打你都是好的了。連累我加這么久的班,紀樂康不接受,還要幫你威脅他。當時我不幫你,你還跟我使性子。越說越生氣……”傅祁言冷冷的看著她。
……
傅祁言不可能真的要打她吧,溫儀咽了咽口水,指著門口說:“我去看看溫儒怎么還沒有回來。”
傅祁言語氣無比平靜,“你今天敢跑我把腿給你打斷!”
有點點恐怖。
溫儀記起當初的感覺了,害怕傅祁言就是這樣,屏氣凝神,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不對呀,她現在是女朋友了,他怎么還這樣。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傅祁言不吃這套,“一碼歸一碼,你做錯了就是做錯了,扯什么都沒用。你做了傻事難道我還要給你鼓掌叫好嗎?”
氣氛更加不好。
溫儀扣著手指頭,小聲說:“對不起,我以后不會這樣了,一定考慮周到,不會再因為自己一時興起做事。”
“以后再遇見這種情況怎么辦?”
不知道,她不會那么倒霉吧,一輩子被人潑兩次硫酸。也不可能那么幸運,兩次都被人擋了。
溫儀感覺他這個問題不切實際,就久久沒有回答。
“不知道?”
溫儀迷茫的抬頭,更迷茫的看著他。
“不知道就站起來,對著墻,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再說。”
溫儀懵著,乖乖的按著他的話做,一套流程走完了才發現傅祁言居然讓她面壁思過。她好大個人了,不是幼稚園的小朋友。
溫儀嘟著嘴,一邊戳著墻壁一邊在心里吐槽傅祁言。
吐槽了一會兒,就發現沒有什么可吐槽的了。傅祁言沒有說錯,本來就是她做的不對,沒有和紀樂康商量,還和傅祁言耍性子讓他幫她。
以后再遇到這種事,但一定會和所有有關的人商量好再做決定。而且是她的事,不是傅祁言的。無論傅祁言愿不愿意給她幫忙,她都不該耍脾氣。
在心中深深的懺悔自己的行為,真的不會再這么做了。
可她還是不太開心,習慣了溫柔的傅祁言了,猛然回到一開始,她就是很難受。以前她可以承受傅祁言更惡劣一些的言語,現在真的沒辦法。
也不是跟他生氣,就是悶悶不樂。她也承認是她做錯了,但是并不影響她覺得自己委屈。
溫儀總的來說還是比較聽話,面壁思過站到傅祁言加班結束開車回去,期間又沒哭又沒鬧。
傅祁言開車,溫儀悶悶不樂的坐在副駕駛。從下班到出盛世,傅祁言都沒跟她講一句話,像要跟她冷戰。
她不喜歡冷戰,但是也沒有做好主動討好的心理準備。
莫名的又悲觀了起來,腦袋里亂七八糟一大堆想法,感覺這段感情不能長久了。好像明天傅祁言就跟她說分手,因為她太笨太傻太麻煩,還不肯低頭。
什么一見鐘情,不過是荷爾蒙上頭,持續不了多久。
傅祁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以為她就只是單純的耍脾氣,正常和她交流,“你把保釋金轉過去了嗎?”
溫儀回答,“白天就轉了。”
傅祁言又問溫儒,“你爸媽具體什么時候到?還有三天就放假了,再不來就得拖到年后。”
溫儒擔心的看著溫儀,回答他的話,“他們沒有說,只是說盡快。”
從小一起長大,溫儀說話的語調變化,溫儒就能馬上知道她開不開心,今晚上不太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