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也訓了,她也知道錯了,態度很好。大過年的就別弄得更不開心,哄著她玩吧。
溫儀從他腿上跳了下去,跑到鏡子面前臭美的照了好久。“我好好看。”
傅祁言笑著,太厚臉皮了,哪有自己夸自己的。
溫儀好滿意在鉆石和珍珠映襯之下光滑璀璨的自己,可是這個家居服太出戲了。
“你等我一下。”溫儀對傅祁言喊了一聲,跳著腳跑去試衣間了。搞了半天換了條裙子出來。
傅祁言抬頭看過去很規矩的公主裙,配著王冠讓她更加嬌俏可愛透著幾分靈氣,如同從城堡中走出來的公主,踏著閃爍的星光而來,值得世間一切美好事物。
溫儀走到他面前轉了個圈,然后朝他伸出手,“允許你請我跳一支舞。”
傅祁言牽著她的手緩緩起身,“我的榮幸。”
溫儀哪里會跳舞,就學著在電視上見過的樣子,笨拙的跟隨著傅祁言的步伐,盡量不踩他腳就行了。
好在沒有觀眾,不會挑剔她的舞姿是不是優美。
正在說沒有觀眾,門就被從外面打開了。
“姐,我們過來給你幫忙……”溫儒早上聽見傅祁言讓溫儀打掃房間了,以為是真的打掃。他過來溫佳就像個屁蟲一樣跟著他過來了。
看見這樣的溫儀,溫儒移不開目光,快看傻了。震驚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姐,你這樣好漂亮。”
溫佳看著溫儀也移不開眼睛,不是贊美和欣賞,是嫉妒。溫儀擁有了女生夢想中的一切,華麗的珠寶,漂亮的裙子,帥氣又成功的男人。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她身邊的男人,都傅祁言給的。
無處可躲,溫儀也不要什么臉了,抱著傅祁言護食一般說:“我一個人忙得過來,不用你們幫忙。”
溫儒不明所以,“姐……”
溫儀還是不撒手,“真的不需要,我們就是跑到這里來膩膩歪歪的,出去出去,小孩子不許看這些。”
她懷疑傅祁言是故意把她喊到這邊來說她的,肯定不能和溫儒說那個原因了。
“好吧,我們走了。”溫儒笑著準備離開,溫佳卻盯著溫儀不走,溫儒硬生生把她拉走的。
看著他們走了,溫儀才放開傅祁言,記起仇來,“你是故意來這里說我的對不對?好像早有預謀,你是什么時候有這個想法的?”
“你偷跑出去買冰淇淋,我就覺得該好好的教訓一下你了。”
“太過分了,選在過年的時候說我。”
“所以你也別選在過年的時候跟我吵架。”傅祁言單手挑起她下巴,低頭吻上她的唇。
腦袋里浮起一首詩。
我是個自暴自棄的人,一句沒有回聲的話語。
失去一切,并擁有一切。
最后的船索,我最后的渴求緊系住妳。
在我最荒脊的土地上你是后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