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端著咖啡路過,溫佳部分青紅皂白都把氣往別人身上撒,揚著頭問管家:“你端的什么?”
“咖啡。”
“給我!”
“不好意思小溫小姐,這是少爺要的。”
“你們少爺還沒有睡覺嗎?”
“沒有。”
溫佳眼珠一轉,記起看過的電視和小說,站起來搶過管家手上的盤子,“我幫你送上去。”
“小溫小姐,這不太好吧。”
“不好嗎?你去問問我姐再說好不好?”
“溫佳……”溫儒想制止被溫儒一眼瞪了回去。
溫佳什么話都不聽,端起托盤就往上走。
傅祁言聽見有人敲門以為是管家送咖啡,沒有任何防備讓她進去。
成功進門,溫佳把咖啡放到他手邊。傅祁言盯著電腦端起放在嘴邊喝了一口。
“哥哥,你在做什么?”溫佳嬌滴滴的湊過去。
傅祁言一口咖啡差點吐出來,忍著惡心咽下去,扭頭說:“出去。”
又來了嗎?
大過年的放過他好不好?他只想早點做完手上的事,然后鉆進溫儀暖好的被窩。
溫佳不聽捏著嗓子說:“溫儀去睡覺了,我就想著來陪陪你啊。”
這孩子是腦袋凍壞了嗎?
她才十五歲,是犯法的啊!
傅祁言把咖啡推遠了一些,“不用,你出去吧。”
“沒關系的,我很想來幫你。”
傅祁言撐著頭看不懂她,祖國的教育事業是不是有點不完善,以后盛世做慈善可以多往教育方面捐點錢,這些小姑娘一個個的。
傅祁言看了半天,可惜他不是CT機,掃描不出溫佳腦袋是不是病變了。只能冷著臉說:“出去!”
“我好喜歡溫儀的裙子,我比她高還比她瘦,穿上一定比她更好看。”說著溫佳就脫了自己外面的睡袍。
??
傅祁言突然有點絕望,為什么他遇見的總是聽不懂人話的。
傅祁言面對著她問:“你不怕冷嗎?”
“不怕。”
“真的不怕?”
“真的不怕!”
傅祁言冷笑了一聲,拿起手機給管家打電話,“喂,趙伯,明天讓掃雪的人休息。溫佳要掃雪,你叫她起床就可以了。”
“我不是……”
傅祁言撐頭,“你不是覺得溫儀的裙子漂亮嗎?你明天把大門口和花園里的雪掃完,我就發買得起裙子的薪水給你!你要是把整個傅家里的雪都掃完,我發買得起頭飾的薪水給你。”
大門口加上花園,得有個足球場大了。至于整個傅家,好十多畝,她就是掃雪機成精一天然后也掃不完的。
說到了這了,傅祁言就忍不住想再多一句,“要靠自己的雙手獲得想要的東西。”
溫佳還想說什么,傅祁言的手機卻響了。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