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祁言關了電腦收拾好準備回去,到了門口,溫儀伸出手說:“出門就要牽手手哦。”
一個小小的動作,傅祁言突然有幾分感動,緊緊的抓著她的手,如此才安心下來。
初春的晚上還有些冷,傅祁言的手心卻格外暖和。溫儀有點點后悔,現在還好好的,就應該好好珍惜現在。
她一向渴求別人的感情,不能糟蹋傅祁言的心意。
不用一句話,傅祁言隱隱感覺她又變回來了,沒有潛意識里的生疏。由此可以證明,她前段時間確實在跟他鬧別扭。已經換回來了,不急著追究具體原因。等到個恰當時間,在問吧。
早上坐在車上,溫儀啃著餅一邊嘀嘀咕咕的說:“宴叔叔表示對你們的計劃實施起來很困難,他讓我向你要個更詳細的指示。你們什么計劃?”
“他有個老鄉在瑞成工作,我們就讓他托他老鄉幫忙。這種事絕對有風險,當然也是你情我愿,已經談好價錢了,他老鄉倒是挺樂意的。”
“那他在擔心什么?害怕他老鄉被抓?”
“估計不是,是害怕他老鄉被抓了會供出他,他也跑不了。”
“哦,原來是這樣。”溫儀恍然大悟,“可是確實很冒險,而且不太道德,一定要這樣做嗎?”
“不是我安排的。”
溫儀聽他說這些,餅都不想啃了,轉過去皺眉說:“可是還是太冒險了,我對現在的生活已經很滿足了,不想你再冒險。”出事傅祁言肯定跑不掉。
傅祁言開著車,轉頭笑道:“我也對現在的生活很滿足,現在是在滿足你的愿望。”
溫儀愣了一點,捂嘴偷笑,讓人太不好意思了,真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
傅祁言又補了一句,“你說的還挺好聽的。”
“當然,你不知道我是專業說漂亮話嗎?到時候如果出什么問題,你千萬不要把我供出來,我會經常去看你的。”
“第一個就把你供出來。”
傅祁言把溫儀送到學校,自己就回盛世上班了,找宴多談話。
溫儀今天去學校是交她的論文,準備跳級。現在是大一下學期,她準備到大二班上了。
何教授看過她的論文說:“不錯,是自己寫的嗎?”
溫儀擺著手說:“絕對原創,沒有人幫忙。”
何教授笑道:“太浪費了。”那么好的資源她居然不用。
“你跳級的事我們學校領導說過了,他們說光論文寫的好不行。”
“我知道,還要參加考試對不對?我已經在努力準備了。”
“除了考試,學校說你最好有個什么獎項。省級的,或者國家級的。”
“為什么?不是已經說好了嗎?”傅祁言之前和學校溝通過,學校在傅祁言面前表現的很好說話,在這里又突然變卦。
“是為了堵住悠悠之口。你進學校被人關注,下學期又沒怎么上課,現在還要跳級,難免有人議論學校的教育是鬧著玩的。你要是有個什么獎項,就可以說你確實很優秀。”
溫儀無奈又生氣,“不是掩耳盜鈴嗎?得獎就不能靠黑幕了?跟我優秀有什么關系?”
何教授笑著說:“黑幕就不是學校的事了。”
溫儀攤手,“可是……我不知道要參加什么比賽,我好像沒有擅長的。”
何教授說:“最近有一個全國大學生演講比賽,很適合你。”
適合是適合,誰都會說話的。她以后少不得要演講,可是她現在很怯場。特別是上次被陳書秋扇了巴掌,讓她對演講都有心理陰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