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香一路跑到傅祁言辦公室,進門后氣喘吁吁。
“傅……傅……傅祁言,出大事了。”
傅祁言氣定神閑,問:“什么?”
“我爸……我爸發現我的事情了,你快點救我。”
“為什么從你初中開始每次談戀愛都要我救你?”
“那有什么辦法,誰讓咱倆娃娃親。從初中到現在,你難道還沒有習慣嗎?多這一次不多。”
“少這一次不少。20多歲的人呢,還瞞著父母談戀愛。”
“不是父母,是父!”蘇香急得在房間里打轉,“怎么辦怎么辦現在怎么辦?”
傅祁言被她吵的頭疼,“你先冷靜一下,何識君的博士學位搞定了沒有?”
“還沒有吧,我也不知道他,好像是寫論文出了點什么問題。”
到這時傅祁言忍不住說一聲沒用,他把什么都給何識君準備好了,居然還沒有過,真是他自己有問題。
“你讓他把論文發給我,我幫他看看。你爸那里我這周末就是拜訪,和他把一切都說清楚。”
“好勒,謝謝謝謝。”蘇香瘋狂的鞠躬。
蘇香千恩萬謝的出去,沒再打擾他工作。出去又去找何識君了,要先把自己的屁股捂嚴實了,才有心情管別人的事。
傅祁言待她這么夠意思,她也一定會幫他和溫儀的。
溫儀在顧李工作室待了一會兒,也上樓了。傅祁言在開會,沒在辦公室里。
終于有點空閑時間,坐在沙發上溫儀忍不住想蘇香說的事。
傅祁言很惆悵嗎?
好像是有那么一點點,她能感受到,只是故作不知。
她感受到也不知道該怎么做,打開天窗說亮話嗎?
不要,她目前不能接受傅祁言的離開。
所以還像這樣就好,裝聾作啞。
溫儀靠在沙發上,讓自己不想這些事,漸漸困意襲來,在沙發上睡著了。
醒過來時,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時針指到了八點,早過了下班時間。
溫儀坐起來,抱著自己身上的小毛毯問辦公桌后面的傅祁言,“今天很忙嗎?”
“還好。”
“為什么不叫醒我就可以回去了。”
“不太想。”
仿佛回到了他記憶之中的日子,溫儀在在沙發上睡覺,他在電腦前工作。很不公平,卻很美好。
溫儀有點心疼了,自己做的可能是不太好。他從來沒有說過因她開心,肯定更不會說因為她難受。
溫儀起來過去摟著他的脖子,“我們回去吧,我好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