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妾身的家就在附近,就不打擾二公子了。”張貞娘小聲說道。
“恩,既然如此,那在下也就不打擾姑娘休息了,告辭。”朱友珪看了一眼這名少女,微微一笑,轉身離開了。
可以說,這次也是自己第一次在這個世界撩妹吧!可惜,自己的身份并不足以自己去獲得這份感情,所以對這位少女,他只能抱歉了。
如果沒有什么意外,他們也許永遠都不會見面了……
片刻之后,張貞娘回過神來,呆呆地望著朱友珪離去的身影,輕嘆了一聲。
下一刻仿佛想到了什么,將那首《卜算子.我住在長江頭》的紙張折好,牢牢的抱在懷里,俏麗的臉色洋溢著欣悅的笑容。
朱府之中
一名身著繡綠紋紫長袍的中年男子慵散地躺在太師椅上,身后有一名侍女輕輕搖著。
只見他一手端茶,一手拿著手上的詩詞看了一遍又一遍,紅光滿面。而在他身旁不遠處,坐著一名正在默默品茶的華麗錦衣男子。
“子振賢弟,你覺得犬子所作詩詞如何?”半響,臉色逐漸恢復常態的朱溫將紙張放到一旁,望向一旁的男子。
“不錯!”敬翔僅僅吐出兩字,便再也沒有多說什么。
“恩,能得到賢弟你不錯的評價,看來這首詩詞還是不錯的。”朱溫聽到敬翔這隨意的評價,不僅不惱,反而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敬翔倒也見怪不怪了,跟隨朱溫的這幾年,朱溫的脾性他也理解的差不多了。自然知道朱溫到底有幾斤幾兩。
在他身前,談論這這東西最好不要講得無比精細、復雜,否則他就會懷疑你是不是在嘲笑他是泥腿子出身。
輕者免官回家,重者砍頭去世。
“這兔崽子,我看他之所以會寫這首詩詞,就是想要告訴老子,他不小了,想要找老婆了。不然也不會把詩詞寫的如此傳神了。”
笑罵著,朱溫站起身來,來到翠竹身旁,欣賞著這幾根青翠而筆直的石竹,喃喃道:“看來也是找個兒媳了,可是找誰呢?”
“不知,子振賢弟有何推薦?”半響,朱溫忽然轉過頭看著敬翔疑問道。
“解鈴還須系鈴人,二殿下這首詩詞是為一名女子所作,不如東平王去看看那名女子如何?”
“不妥!那名女子外貌一般,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朱溫聽聞,微微搖頭,顯然對敬翔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
“……”敬翔怪異地看了朱溫一眼,瞬間得知這位主公心中所想,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唉!
看來為二殿下擇妻這件事,自己還是少摻和為妙,免得日后不好做人。決心已下,敬翔也就不再和朱溫商討這件事,迅速轉移了話題。
“王爺,屬下今日來此,除了要告訴王爺,二殿下所吟誦詩詞之外。還有已件要事匯報,昨夜,屬下的一位侍從,在巧合之中,琢磨出了一種新式計數之法。
而算學一道用之甚廣,天文地理,建筑、稅收,交戰之時的糧草輜重,都離不開算學,若能推行開來,對東平王是幸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