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酒吧。
林軒正在和秦羽墨聊天。
“噢~,親愛的,想死你了。”林軒激動的一把抱住了懵逼的秦羽墨。
秦羽墨看著表情夸張的林軒,無語的說道:“喂~,不至于吧?我們才十幾分鐘沒見而已,你就想死我啦?”
林軒撒嬌道:“誒~,話不能這么說,這十幾分鐘對人家來說就是十幾年啊,只要是沒有你的時間,人家都度日如年。”
秦羽墨翻了個白眼,說道:“我看是度日如冬吧?”
林軒不明白的問道:“?什么意思?”
秦羽墨笑著調侃道:“冬眠啊,每天都是冬天,然后你每天都在睡覺,哈哈!”
“......”林軒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艱難的說道:“這句話扎心了,哎呀,不行了,我需要人工呼吸~!”
秦羽墨淡淡的說道:“那太好了,你需要人工埋坑嗎?我可以幫你。”
林軒無奈道:“親愛的,你太無趣了,你就不能配合配合我嗎?”
秦羽墨喝了一口酒,隨口說道:“懶得。”
林軒十分霸氣的一把搶過秦羽墨手里的啤酒,然后把自己身邊的奶昔推到了秦羽墨面前,說道:“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少喝點,來杯奶昔吧。”
“哦!”秦羽墨在看到林軒霸氣的樣子后,臉突然變得紅紅的,然后乖巧的拿起了奶昔。
林軒笑了笑,準備繼續膩歪。
但是天不遂人愿。
就在這時,唐悠悠拉著關谷神奇走了過來,焦急的說道:“關谷,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林軒的動作一頓,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就不能讓我安安靜靜的說會兒情話嗎?我才剛開始啊!
聽見聲音的秦羽墨回頭問道:“怎么了?”
唐悠悠連忙問道:“羽墨,幫我作證,是我,親手用生煎湯包把那副畫給毀了,對不對?”
秦羽墨懵逼的看了看關谷神奇又看了看唐悠悠,最后還看了看林軒。
唐悠悠心急如焚的說道:“哎呀,快說啊,我真的解釋不清楚了。”
秦羽墨看了看關谷神奇,對著唐悠悠小聲說道:“悠悠,我讓你發嗲,不是這個樣子的。”
唐悠悠無奈的說道:“發什么嗲呀,那副畫根本就沒壞,一點痕跡都沒有,而且居然自己把顏色都上好了。”
林軒不自然的看向別處,然后一邊拿著啤酒喝酒,一邊卻是支棱著耳朵偷聽。
秦羽墨皺眉說道:“你開玩笑吧?”
唐悠悠焦急的說道:“真的啊,他非不相信我的話,還說,這是個奇跡。”
“噗~,咳咳!”林軒一聽奇跡二字一不小心嗆了一下,在看到眾人都在看自己后,連忙說道:“咳咳,唔,我沒事,就是嗆了一下,你們聊,你們聊。”
三人又回歸正題,關谷神奇把手上的畫稿展開。
秦羽墨在看到上好色的畫稿后,立馬驚訝道:“真的耶,一點痕跡都沒有,你用奧妙洗過了?”
唐悠悠郁悶道:“哎呀,你快幫我證明啦。”
關谷神奇神色認真的說道:“不用了,我相信,奇跡是不用證明的。”
秦羽墨指著跳舞僵尸,說道:“關谷,我證明,之前確實有那么一大攤油漬,就在這里。”
關谷神奇立馬說道:“那你怎么解釋現在這個問題,顏色都上好了。”
“呃,這個...”秦羽墨也麻爪了。
唐悠悠堅定的說道:“一定有辦法可以解釋的。”
關谷神奇無所謂的說道:“洗耳恭聽。”
唐悠悠張了好幾次口,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解釋,半晌之后,無奈的說道:“鬼知道該怎么解釋啊。”
林軒看不下去了,在一旁說道:“哎呀,既然這幅畫已經沒事了,而且還自己上了色,那不就皆大歡喜了嘛,干嘛還非要糾結它是怎么上色的呢?完全沒有意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