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樓下酒吧。
“干杯!”
眾人開心的碰了一下杯,然后各自喝了一口酒。
林軒調侃的笑著問道:“怎么樣,子喬,碎完大石,是不是好多了?”
“好太多了,人間再次充滿了美好,感覺身體輕松了好多,仿佛我都年輕了好幾歲,最重要的是,我的腎終于不疼了。”
呂子喬把手中的雞尾酒放到茶幾上,唾沫橫飛的又說道:“你們是不知道,腎結石疼起來是真要命啊,我敢打賭,你們要是我,絕對堅持不住,可疼,可疼的了。”
大伙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曾小賢看了一眼呂子喬的后腰,無所謂的說道:“堅持不住也得堅持啊,總不能疼死過去吧,而且有那么疼嗎?”
呂子喬表情夸張的說道:“還有那么疼嗎,把嗎去掉,就是有多疼就有多疼。”
關谷神奇被繞暈了,茫然的說道:“呃,我有點聽不明白。”
呂子喬眼珠子一轉,問道:“聽不明白?那好辦,關谷,你這輩子最疼的時候,是什么時候?”
關谷神奇想了一下,突然打了一個冷顫,有些心有余悸的說道:“就是我小的時候打針,那是最痛的,我都不想回憶。”
“打針?你最痛的時候竟然是打針?你的人生還真是沒有樂趣啊。”
呂子喬撇了撇嘴,有些羨慕,隨即說道:“把打針的痛度增加一百倍就是我腎的痛度。”
關谷神奇不由驚訝道:“噢斯國一,那一定很痛,難怪你叫的跟殺豬一樣。”
“哈哈……”
眾人頓時笑了起來,想想前幾天呂子喬的窘迫,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而且關谷神奇的形容很貼切,確實是像殺豬。
呂子喬老臉一紅,隨即梗梗著脖子說道:“你們別笑我,如果是你們,你們還不如我呢。”
秦羽墨將信將疑的問道:“真的有那么痛嗎?”
如果按著呂子喬的反應來說,那一定是痛死人不償命的痛,但是,呂子喬有一個毛病,那就是不僅體弱還大話精,自己承受能力差,而且什么事情他都有可能擴大夸張化,所以,不好判斷。
呂子喬立刻認真的說道:“當然了,我發誓,那是我最不想回憶的一天,不僅妞沒泡到,還疼的我差點失禁。”
林軒揶揄的問道:“你不是說好柿會花生的嗎?哈哈!”
呂子喬臉色一夸,窘迫的說道:“那...那是我失算了,現在我一看到柿子和花生就會害怕,弄得我都有點神經衰弱了。”
胡一菲撇了撇嘴,看著呂子喬說道:“迷信,你得腎結石和這個什么好柿會花生根本就沒有半毛錢關系好吧,你明明就是你自己長時間的生活不規律,縱欲過度導致的。”
呂子喬堅定不移的說道:“怎么可能,絕對是我和柿子還有花生的八字不和,才導致的我得腎結石,和我的身體沒有一點關系。”
【呂子喬自信:開玩笑,我的身體會差?我當場做一百個俯臥撐都沒問題(認真臉)。】
胡一菲白了一眼呂子喬,你還真是為了和自己撇清關系,下了血本了,這理由都拿得出手,我還是頭一次聽說,花生和柿子還有八字的。
“好了,不和你們說了,我要行動了。”呂子喬站起身,整理了一下領帶,露出了溫(騷)和(氣)的笑容。
林軒斜著眼看向呂子喬,無語的問道:“你又想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