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大”安排撲克臉所做的事情,則是讓他聯絡那些不檢點的女生,如白小潔這樣的。而后讓白小潔當中間人,說難聽就是當老鴇,不斷介紹新的女生進來從事那種下作的兼職工作。
就現在來說,他已經找到三個白小潔這樣的,分別在龍城學院和其余兩個職業學院。這三個鴇母般的女人,又相繼幫助撲克臉拉了三十多個女生了,簡直喪心病狂。
秦堯也無法理解這一點:“都已經覺醒了,而且牛一德(撲克臉)和那個老大都是覺醒者,還做這種下三濫的生意,臉都不要了?出息呢?”
林教授蹙眉搖頭,本能覺得不對勁。“你沒聽牛一德說那句,但凡介紹來的小女生,都會被詢問記錄真實的年齡,甚至包括出生時辰。”
要說記錄生日還可以理解,但出生時辰用來做什么?反正任何正常的公司用人,哪怕是那些違法公司,也不至于仔細到這種變`態的程度吧。
除非有其他目的。
另外一個值得注意的問題,就是牛一德他們知道“魔”的存在。按道理說一般小勢力接觸不到這種層面的信息,再加上“老大”還能找到圖騰師,那么基本上可以斷定這個犯罪集團應該比較大,而“老大”本人也只是一個中間層。
現在看到的,只是這個組織的冰山一角。也不知道徹底挖開之后,會不會出現一個可怕的龐然大物。
林教授:“會不會就是天理會啊。”
鬼知道。也可能就是個新的犯罪組織,跟天理會各干各的。
秦堯:“要不然報警?至少勾搭女大學生做這種事,本就是犯法的了。”
但是林教授搖了搖頭,心道身為遺族卻干涉這種世俗的犯罪事件,顯然管得寬了。他們師徒倆又不是圣教執法者,也不是遺族警察,沒這種權力。
要是搞不好,自己多管閑事反倒更容易暴露。
畢竟根據經驗,圣教或遺族警察遲早會發現這種犯罪事件,并且進行抓捕的。假如林教授和秦堯介入進去,肯定自尋麻煩。
“那就先放一放,畢竟咱們的事兒也夠多的。”秦堯點頭說,“一邊還得關注著學院女生宿舍的事情,一邊還得防備黃文生這家伙殺回來。”
天理會是個大隱患,雖然高個子女人死了,但只要黃文生不死,就隨時可能產生大問題。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那個逃走的遺族學生趙振濤,至今都沒有音訊呢。
這家伙已經消失了很久,警方也沒有線索。但是根據秦堯的直覺,這家伙肯定不會就此偃旗息鼓的。
“先這樣,你多留心就行了。”林教授看了看掛鐘,已經晚上十二點半了,“你趕緊回去吧,天不早了。”
秦堯撇嘴:“這么晚了還趕人走。”
“你這欺師滅祖的小混蛋,不會是有不健康的想法吧!”林教授狠狠瞪了他一眼,“就是擔心你沒臉沒皮纏著我,我才租了這一室一廳,免得你來我這里蹭住。”
我要是有不健康的想法兒,就憑心相印圖騰的作用,你能不知道么?顯然我是很清白的,而你想得太多了。
呵,這師父果然不是親生的,不愛了。
估計覺得有點生硬,她又緩聲說:“雖說我們是師徒,但畢竟都是年輕男女,有些時候還是要避嫌為好。我倒無所謂了,而你將來還得找女朋友,還得談婚論嫁,要是被人傳聞跟人同居什么的,多不好。”
秦堯一愣:“為什么說你‘倒無所謂了’?你要單身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