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怔住了。
我勒個去,這是被朱云從、確切說是被圣教這幫孫子給耍了啊!
原來朱云從早就進山追人去了,而朱世鐸卻帶著大家向一個錯誤的方向瞎轉。而且朱世鐸一直沒有說明,自己只是“巡邏把守”的職責,秦堯等人還以為他們是追擊的后續部隊呢。
直至轉了這么二十多分鐘,秦堯他們想再回到入山口已經過去大半個小時。到時候,邵老大恐怕早就被朱云從及其下屬給捉住了吧!
不管大小功勞,獵人公司休想染指一分一毫。
“艸!”宇文大小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兒。
公孫引哈哈大笑起來,得意至極:“你們不是一直跟著我們跑嗎,繼續跟啊,眼看著一幫跟屁蟲跟傻眼的模樣,真是讓人舒爽啊!”
宇文述學俏目一豎:“你算什么玩意兒,要跟我們獵人公司打一架嗎?”
公孫引:“……”
一張口就要打架的妞兒,很彪悍。
宇文述學扭頭問朱世鐸:“代理教諭大人,這兩個姓龜孫的,好像不是圣教的人吧?”
這次宇文大小姐憋了一肚子的火兒,也不喊什么“朱教諭”了,直接不客氣地稱之為“代理教諭”,實在是當面打臉。
反正你剛才故意耍我們,也沒給我們留臉面不是?
朱世鐸老臉一紅,微怒道:“宇文主管什么意思?”
宇文述學冷笑:“我的意思是,這對龜孫既然不是你們圣教的人,那么……我想揍揍他。”
朱世鐸感覺到尊嚴受到了挑戰,口不擇言但卻說出了事實:“宇文大小姐過分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
確實是主人和狗子的關系,形容得很貼切。就算龜孫兄弟這么臉皮厚的,聽了之后其實也不是很舒服。
宇文述學卻撇嘴道:“廢話,就是掂量了主子的身份之后,本小姐才要打這對狗呢!要是朱云從在這里,本大小姐還真未必敢打,哈哈……韓大爺,上!”
很明顯:打狗當然要看主人,我就是看你朱世鐸是個窩囊廢,所以才打你的狗腿子啊!
這話說的,簡直一點面子都不給了!
龜孫兄弟大驚,而朱世鐸勃然大怒:“宇文述學!別以為你是獵人公司什么主管,就可以在圣教面前放肆!”
宇文述學:“張口圣教、閉口圣教,你一個小小的教諭能代表圣教?你也配?!哦對了,你連教諭也不是,只是個上等教習,代理的教諭對不對?”
“根據咱們雙方的約定,圣教或獵人公司跟其他方面的遺族交戰,產生任何矛盾和后果,只需要自己的高層來處理。”
“今天這架我就打定了!出了什么后果,有種你去我們總部,找我們董事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