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焰自信的說:“我一直覺得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厭煩也一樣有個度,你已經厭煩我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只要再相處下去,你一定會對我改觀的!”
寇語黎訕訕笑道:“有些事情你只有一只堅持下去以后才知道,當初沒有放棄,是錯的,早在一開始被拒絕是,就該放棄了。”
許白焰說:“喜歡你是我的事情,你可以拒絕我,但是你不能阻止我繼續喜歡你。”
寇語黎笑了笑:“許白焰,你不是說我們只要再相處下去,我一定會對你改觀嗎?不如我們今天就打一個賭?”
許白焰壓低身子湊到寇語黎身邊問道:“什么賭?”
寇語黎說:“我和你去看午夜場的歌劇,但是看完歌劇以后,如果我還是對你沒有任何感覺,你就不要再來煩我,可以嗎?”
許白焰想了想,搖頭道:“不行,我不能同意。”
寇語黎一愣,問道:“為什么?”
許白焰說道:“你這么不喜歡我,一時之間對我不改觀很正常,我怎么能用一場歌劇去賭我和你的未來?太草率了!你是不是太低估一個外交部長的智商了?”
寇語黎默了默,他倒是挺聰明。
她轉身繼續澆花,不咸不淡的說道:“那我們之間就沒有什么好談的了。”
“寇語黎!”許白焰忽然高聲叫了一聲。
寇語黎回頭看了他一眼,許白焰突然低頭,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他的動作很快,寇語黎還沒有反應過來,許白焰已經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寇語黎怔了怔,片刻后,她惱道:“許白焰!你玩夠了嗎?”
賴在她家就算了,他現在竟然還偷親自己,太過分了!
許白焰笑瞇瞇的說:“男人應該主動一點。”
他邊招收邊往后退,對寇語黎說道:“今晚十一點,我會在歌劇院門口等你。”
寇語黎羞憤的說:“我不去。”
許白焰自顧自說道:“你不來我也會等你。”
寇語黎氣得摔了手里的花灑:“你等著我也不去!”
許白焰真的,真的太自以為是了!
寇語黎正要對許白焰發火,卻突然瞥見了自己對面的鄰居窗戶邊閃過一個人影。
寇語黎怔了怔,認真一看,卻又什么都沒看見,只有窗簾在那里晃了晃。
她再回頭去看許白焰,那個混賬玩意兒已經走到大街上了。
陳設簡單的房屋里,男人倚在窗邊,點燃了一根煙。
薄薄白色煙霧里,男人嘴邊扯開一抹淡淡的笑容,笑容太淡太淡,叫人分不清他心里到底是高興還是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