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寢室里,登記員放下林清的行李和被褥匆匆的離開,她實在是沒臉在這個地方待了。
原本計劃著還打算和林清聊聊日常,可眼下這么尷尬,哪里還有心思多待,尤其是那一家人此時正怒氣沖沖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看著自己,太令人膽寒了。
回想起自己之前說的話....
登記員臉部發燙,奪門而逃。
.....
登記員離開后,林清也走了進去,頓時眼角抽了抽,心中暗罵這萬惡的女權世界,幾個男生上大學竟然還有家長陪同,簡直不可思議!
細細看去便發現屋子里大致分為三方人,一方為富家子弟正指揮著兩名男傭人在他的桌子上整理行李,另一方看穿著估計應該是家里不富裕的人家,因為穿著和林清的差不多全是廉價衣服,最后一方人便是之前和登記員爭吵的那一家了,看所帶的行李不難推測應該是小康之家。
林清的出現也立即吸引了寢室所有人的視線,這時有位婦女走了過來,詢問道:“你也是這個寢室的嗎?”
林清點點頭,態度不卑不亢。
“那個登記員是你家親戚?”婦女又問。
“不是。”
“那你認識她?”
“不認識。”
“臥槽!”婦女喘著喘著粗氣咒罵一聲。
之前還以為那個登記員興許真的是工作忙所以態度難免會惡劣些,這都可以理解,可現在這算什么?
工作忙會幫一個不認識的男生送行李,而且同樣是校方發放的被褥,為什么都是發霉發臭的,就單獨這個男生的和新買的一樣....
婦女就想不通了,同樣都是男生,為啥區別就這么大?!
其中也不知是誰的母親,還故意向林清后面瞅了瞅,企圖和他的母父嘮叨嘮叨。
只是她看了許久也沒有再看到宿舍再有人進來,這才作罷,不過她還是不甘心的問道:“怎么沒見你父母陪你來?”
“她們工作挺忙的,抽不出時間來。”林清一番說辭,便看了一眼最后的一個鋪位上自己的行李,現在這個時候,還不適合他整理衣服和被褥。
“什么?”其中有名中年男性,一臉吃驚的說道:“你母父心真大。”
“嗯?”林清撓了撓頭,聽的一頭霧水。
剛剛逃跑的登記員也是這么說,難道一個男生獨自在外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說著,也不知是誰的家長搭話,“愛爾蘭鬧的侵犯案你不知道?就因為一名男孩穿著褲衩上街結果被女孩子給糟蹋了,最后的審判結果是那名女犯人無罪釋放,理由是男生故意誘惑人家犯罪,現在那個國家還時不時會有男性游行呢!”
“還不止呢,幾年前有個男大學生獨自來大學,結果被一群專門拐賣夫男兒童的犯罪團伙給騙了,落到那群如狼似虎的女壞人手上還能好的了嗎,據說后來被賣到山溝去了,窮山溝里的女人哪里見過那么水靈的男大學生,所以就淪為那里的.....唉......”說到此處,之前那位婦女嘆了口氣又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猶如乖寶寶的兒子,遺憾道:“聽說后來被刑部的人解救出來的時候,那男生都已經瘋了,被糟蹋的都不成人樣了!”
嘶.....
林清聽得一臉目瞪口呆,心中更是駭然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