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田陀實在看不下去他的姿態,連忙起身說道,“你這樣如此不講信用,又如何能與我等合作呢?既然軍督大人答應我等給三月糧草,就應該履行承諾,糧到之日,我等就發兵攻打祖蔽石奎,助軍督大人平定涿州亂局,豈不美哉,你這樣做等于是毫無誠信可言吶……”
衛稷聽完田陀的話,似乎心有所感,頓時陷入沉思之中,臉上露出愧疚萬分的神態。
就在田陀、鄧琪二人以為衛稷會該主意的時候,忽然見衛稷嘆了口氣,眼眶竟是濕潤起來,搞的二人一時不知這懷王演的是哪一出。
只見衛稷對田陀、鄧琪二人拱了拱手說道:“實不相瞞,二位,本王這么做也是有自己的苦衷啊,若非本王實在熬不下去也斷不會私扣軍糧啊……”
田陀忙道:“王爺何出此言,不妨說與在下知曉,或許我等可以助王爺一臂之力啊……”
鄧琪也說道:“是啊,王爺莫要難過,究竟是何緣由說與我等知曉罷……”
“這……”衛稷擦了擦眼角的淚滴,面露難色剛要開口,卻又搖搖頭說道,“不成不成,這關系到皇家顏面,怎能說予你等知曉,算了算了,那一月糧草你們就勉為其難收下算了,至于出兵不出兵的你們自己斟酌著辦……”
“王爺,有什么難處您就直言吧,在下能幫你辦的一定辦到,保證會守口如瓶,不會折了皇家顏面,只需把剩下的糧草送來即可~”鄧琪實在是焦急萬分,催著衛稷把要說的話說出來。
“哎~既然都這么說來,本王也就不賣關子了……”衛稷嘆了口氣,隨后開口說道,“本王母后的忌日快到了,您也知道凡是大周皇親王爺所屬封地皆有列代祖宗母后的衣冠冢,本王封地窮困潦倒,多年來不曾給母后修過棲息之地,身為人子真是不孝啊,
可本王能有什么辦法?封地收成自己都只能勉強糊口渡日,又哪來的錢糧修葺祖墳呢?這母后的安息之地畢竟是皇家寶地,你說沒個十萬八萬的能修的成么?實在沒辦法啊……”
田陀、鄧琪二人聞言也有所動容,只聞田陀開口說道:“原來如此,王爺孝心天地可鑒,在下愿捐出八萬兩白銀助王爺修葺太后祖墳……”
鄧琪也忙道:“在下也愿捐出五萬兩白銀!”
衛稷聞言,立馬義正言辭地說道:“怎么能讓二位破費呢?本王不是這樣的人,哎,其實除了祖墳之外,本王的府邸也早已破敗不堪,這天一旦下雨啊,本王這書房廳樓到處都漏水,一晚上下來,這房間都能養魚了,哎,命苦啊,本王也找人打算修下自個兒的府邸,
可您們二位也知道,這王府不同尋常人家,不能隨意一下就打發了,關系的可是皇家的顏面,這要隨便找塊瓦磚什么的被人瞧見傳出去的話,是要笑話咱的,本王不在乎,但皇上在乎啊,萬一要是傳了出去,不是折了皇家顏面么,哎,難啊,
所以本王特意打聽了下木匠瓦匠所需的用材,哎呦這一打聽差點嚇壞了本王,一番算下來,沒個七八萬兩銀子打底是沒臉見人的……”
“王爺所言甚是有理,王府威儀關系到皇家顏面,自當要仔細修繕才是,在下愿捐出五萬兩給王爺修繕王府之用!”田陀大聲說道。
鄧琪也跟上:“在下也愿捐出三萬兩給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