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問吧……”劉策應了一聲,示意他說下去。
許文靜道:“軍督大人,此次在隸陽和涿州各地你所獲的海量金銀為何也要帶在軍中,這豈不是增加負擔么?屬下可不相信軍督大人是那種見錢眼開,不顧大局之人……”
劉策聞言嘴角一撇,瞥了許文靜一眼隨后說道:“軍師,容本軍督賣個關子,沒準這些金銀到時大有用處……”
“報~”
許文靜還想再問,忽然被殿外的傳令官打斷,只能把到口邊的話再憋了回去。
劉策抬眼問道:“何事?”
傳令官拱手回道:“啟稟軍督大人,懷王殿下和焦護衛求見……”
“哼,看來這位王爺是為焦絡求情來了……”劉策瞬間明白衛稷來意,心里一陣肺腑后,開口對傳令官說道:“速速有請……”
很快,衛稷一臉堆笑著邁入大殿,身后全副武裝的焦絡則紅著臉低著頭,扭扭捏捏地跟在衛稷身邊,他此時的作態跟他那高大的身軀十分的不相稱……
“見過王爺……”
“軍督大人、軍師,你們都在啊,喲,這是什么,讓本王好好看看……”
衛稷和劉策、許文靜打過招呼過后,隨后立馬被桌上的沙盤給吸引,瞇著眼不住繞圈觀察起來。
少時許,劉策見衛稷似乎問道:“王爺,你找本軍督有何貴干?”
衛稷這才起身對劉策說道:“軍督大人,您交代本王的事,本王也給你辦了,現在本王想跟你討個人情,這面子總該給本王吧?”
“王爺說的哪里話?”劉策笑著說道,“王爺貴為皇親國戚,誰會不給您幾分薄面?更何況您引出鄧、琪田陀主力功不可沒,說吧何事?”
“那就是說,本王這張臉還是有些用的嘍?那好,焦護衛,還不快過來謝過軍督大人……”
衛稷聞言眼睛一亮,立馬把身后的焦絡拉到身前,隨后扯著他腰間一片甲葉不住向下壓,焦絡木訥一陣后,連忙跪在地上對劉策拱手,卻低著頭不發一言。
劉策眼神頓時一寒,指著焦絡對衛稷說道:“王爺,您這是何意?”
衛稷說道:“軍督大人,這回去頡城是兇險萬分,一路上都是焦護衛貼身守在本王身邊,這才能化險為夷,本王想為焦護衛討個人情,就讓他回您身邊繼續保護您吧……”
劉策聞言剛要說話,一直沉默不語的韋巔,忽然發出炸雷般的響聲在殿內回蕩起來:“老子也能保護軍督大人,比這家伙靠譜多了!”
衛稷頓時嚇了一跳,瞄了眼韋巔那張猙獰的面容,嘆著氣搖搖頭沒理會這個莽夫,繼續對劉策說道:“軍督大人,不知您意下如何?本王這面子加上這功勞,應該能答應這件小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