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長歌聞言說道:“軍督大人抱歉,凡是進入內城的外省官將,無論任何人都必須詳細打聽清楚入城目的,這是禁衛軍的規矩,還請軍督大人莫要讓我等為難……”
劉策回道:“本軍督說的話不想再重復一遍,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若再強行阻攔本軍督行程,今夜這內城門口就極有可能會發生些不愉快的事,我想凌都尉也不樂意見到吧。”
凌長歌聞言,面色一寒,立刻對劉策說道:“軍督大人,您說這話算是在威脅禁衛軍么?末將知道軍督大人威名赫赫,我們這些人也阻擋不了你的步伐,但是,身為禁軍將士,守衛皇城就是我等職責,縱使螳臂當車,蚍蜉撼樹,也要舍命一搏!”
劉策嘴角一揚:“看樣子凌都尉是想與本軍督為敵啊……”
凌長歌斷然說道:“不,凌某從未想過與軍督大人為敵,相反,在下與軍督大人同樣出身卑微,對軍督大人所做所為可謂是敬仰已久,
但是,這是京畿首府重地,凌某雖然身為一名小小禁軍都尉官,也有義務和責任守衛身后皇城的安危,如若軍督大人想要進入內城,還請按照我禁軍規矩詳細登記,
事后凌某會親自送軍督大人前往宇龍軒,而且宇龍軒乃城內皇家酒樓,內中出入無一不是達官顯貴,更需得仔細登記才行,得罪之處,還請軍督大人多多海涵……”
“你們這是在把本軍督當成雞鳴狗盜之輩啊……”劉策眼中一絲淡淡地殺機流露,語氣冰冷地說道,“禁軍有禁軍的規矩,本軍督也有本軍督自己的鐵律軍規,如今連魚鱗袋出示,你們都對本軍督百般刁難,本軍督有充足的理由懷疑內城中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想讓本軍督知曉……”
凌長歌聞言,頓時也怒了:“軍督大人,你這反打一耙的手段并不高明,無論如何,想要進城,就必須所有人都登記在冊,否則,凌某無法跟上司交代!”
“看樣子是沒得選了……”劉策冷笑一聲,“本來本軍督想安安穩穩地等候皇上犒賞冊封不想惹出任何事來,看樣子是凌都尉不想讓本軍督這次終點之旅太平吶……”
話畢,劉策緩緩抬起手,邊上的韋巔見此,將戳與馬鞍兩側的鐵戟取下,臉上的神情變的殘忍起來,隨時準備開始展開狂風暴雨般的廝殺。
而禁軍衛兵見到劉策動作,也立刻緊張的握住手中的兵刃,凌長歌死死盯著劉策,如果他膽敢硬闖,他決定拼盡全力阻止他們。
“住手~”
就在雙方氣氛處在僵持之際,劉策身后不遠處響起一陣雄渾的喊聲,但見向志飛帶著三騎驍衛軍騎兵策馬疾馳而來。
“吁~”
向志飛趕到城樓門前,喝住胯下戰馬,迅速翻身下馬來到劉策馬前躬身行了一禮,爾后又來到凌長面前問道:“凌都尉,究竟發生何事,為何不讓軍督大人的人馬進入內城?”
凌長哥沖向志飛行了一禮說道:“啟稟向將軍,軍督大人不愿意配合我禁軍條例,硬要闖入內城之中,屬下這才加以阻攔……”
向志飛聞言稍作沉思,回頭對劉策說道:“軍督大人,末將斗膽想問一下,凌都尉所言是否屬實?軍督大人又是否真的要硬闖內城?”
劉策回道:“向將軍,本軍督已經出示皇上御賜魚鱗袋,又說明了此行何處,結果他們仍然不愿意放行,刻意刁難……”
向志飛聞言回頭對凌長歌問道:“凌都尉,軍督大人所言可否屬實?”
凌長歌點頭說道:“的確,軍督大人出示了御賜魚鱗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