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稷頓時哭喪著一張臉說道:“夫人,你還信不過本王不成么?”
沈碧冷哼一聲,瞥了衛稷一眼說道:“你還真說著了,本宮還真信不過你,萬一你在騙本宮,看本宮怎么收拾你!”
“我怎么會騙夫人呢……”衛稷聞言,低著頭小聲嘀咕了一聲,這精神也萎靡了下來。
沈碧也不再多說什么,起身對衛稷說道:“好了,你也別跪著了,趕緊起身收拾下,天色不早了,我在書房給你備好了被褥,你就在那將就一夜吧……”
“啥?憑啥又睡書房?”衛稷聞言頓時又露出一臉痛苦的神色。
沈碧冷冷地說道:“你這渾身酒味,本宮可受不了,就當是你喝醉的懲罰,下次要再敢這么晚回來,你連書房都甭想睡,讓你在府外待一夜信不信……”
衛稷聞言縮了縮腦袋,不敢再吱聲,望著沈碧進入內屋后,才掙扎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按了按自己已經發麻的雙腿,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這婆娘,真是難纏,不行,明日個我必須想辦法讓漢陵侯替我掩護下,哎呦,我這腿……”
長時間跪在地上,衛稷這乍一起身剛走一步,頓覺腳底一陣發麻,只能扶著茶幾坐到椅子上,不斷搓著自己的肥腿。
“父王,你又挨娘罵啦?”
就在這時,一個十歲左右虎頭虎腦的少年鬼鬼祟祟的出現在衛稷跟前,這人就是衛稷和沈碧的兒子,也是衛稷的唯一的骨血,衛燁。
“兔崽子,這么晚了你不去睡覺,來這里干什么?”衛稷沉聲喝道。
衛燁笑著說道:“父王,兒臣不是關心你嘛,早說了讓你不要喝酒,你就是不聽,這下呢,又挨罰了吧……”
被兒子一頓奚落后,衛稷岔開話題說道:“少說風涼話,本王問你,今日學堂都教了什么,授師布置的功課完成了么?”
衛燁說道:“當然完成了,對了父王,咱學堂新來了一個女師,就是那和我們一起來遠東的宮姐姐……”
“是么?宮潔心?她居然還有這等學識,本王倒是小瞧了她……”衛稷聞言,眼里頓時露出一絲色瞇瞇的神情。
衛燁看到衛稷露出這種表情,神秘地問道:“父王,那宮老師可漂亮了呢,而且教的音律可動聽了……”
“那是當然了……”衛稷咧著嘴笑道,“畢竟人家可是樂師坊出身的,那音律能差么?不單音律好,這舞跳的也好啊,尤其那身段……”
說到這里,衛稷不知在幻想著什么,甚至連口水都忍不住流了下來……
衛燁見此,瞇著眼對衛稷說道:“父王,您說如果娘同意讓宮師做小,你會不會將她娶進門呢?”
衛稷在體內酒精作用下,一時沒回應過來,瞇著眼睛開口說道:“那當然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