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衛燁聽聞后,頓時沖內屋方向大喊起來:“娘~父王想要納妾啦……”
衛稷聞言,嚇的魂飛魄散,一把拉過衛燁捂住他的嘴巴說道:“兔崽子,你想害死你父王啊?我衛稷英明神武,怎么會生出你這么個小兔崽子……”
衛燁掰開衛稷的手說道:“不想讓我娘知道也行,你得給兒臣些錢,兒臣答應學堂的學君,明日請他們去西市街玩耍,好增進些情誼……”
“本王哪來的錢啊……”衛稷聞言焦急地說道,“錢都被你娘收走了,想要你問她要去啊……”
衛燁失望地說道:“父王,你也太失敗了,身為一個男人,這兜里沒個叮當響,好意思出去見人么?”
衛稷一聽,抬起手掌作勢就要向衛燁扇去:“兔崽子,敢教訓起你老子來了?你那么有本事,倒是從你娘地方搞點錢出來啊……”
衛燁連忙躲開,又對衛稷說道:“話說父王,你難道就真的沒藏私房錢么?要真沒錢,我就和娘說你前些日子在澡堂偷看女人洗澡了……”
“你在瞎說什么?本王什么時候偷看女人洗澡了?”衛稷連忙阻止衛燁說下去,“能不能不要亂說,讓你娘聽到會出人命的……”
講到這里,衛稷還探長脖子朝內室張望了一陣,確定沈碧不在后,這才呼了口氣指著衛燁說道:“不就錢么?記得別跟你娘說,不然你父王我明天就得曝尸街頭了……”
衛燁拍著胸脯說道:“父王放心,兒臣最講義氣了……”
“義氣個屁,就你這小兔崽子心眼最壞……”
衛稷小聲嘀咕了一句,然后脫下自己靴子,拉起褲管,但見厚長的棉襪上纏著一圈長長的布袋。
將綁腿上的布袋接下后,衛稷從中摸出一些散碎的銀子交到衛燁手中說道:“這可是你父王我吃飯的家伙,要讓你娘知道的話,以后你就得對著你父王的靈位訴苦了,明白么?”
衛燁點了點手中散碎的銀子,差不多有一兩五錢左右,不由嘖嘖稱奇,對衛稷豎起大拇指說道:“父王,你真行,這個法子都想的出來……”
“我容易么我……”衛稷默默將錢袋往腳上一綁,哭喪著臉對衛燁說道,“為了藏這些碎銀子可算是絞盡腦汁啊,等你長大就知道你父王的難處了……”
衛燁聞言,嘴角一嘟:“父王你多慮了,兒臣才不會跟你這么窩囊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天色不早了,兒臣先安歇了……”
“唉,兔崽子怎么跟你爹說話呢,給我回來……”
聽完衛燁戲謔的話語,衛稷當即作勢要揍他一頓,可惜衛燁目的達成,早就轉身回自己屋子了,衛稷也只能干著急。
不過經過沈碧和自己兒子這么一鬧,衛稷酒也醒了個七七八八,于是嘆口氣自言自語道:“罷了,先去書房將就一夜,順道想想明天該怎么暗示劉策,另外許文靜和焦絡地方藏的錢也不能讓她知曉嘍,那可是本王賴以為生的最后樂土……”
伸了個懶腰后,衛稷哈欠連天的朝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