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劉策軍后方大亂,我軍就能勢如破竹,贏下這場戰爭,到時總督府依然可以從容對付遠東剩下局面!”
“報~總督大人不好了~”
姜澤正與鄔思道商議之際,門外忽而傳來急促的驚呼聲,只見一名親兵滿頭大汗,急匆匆奔入了事務廳內。
“何事?”姜澤問道。
親兵喘著粗氣說道:“啟稟總督大人,軍營有人鬧事,已經出人命了!”
“混賬!豈有此理!”姜澤聞言大罵一聲,“到底怎么回事?”
親兵說道:“流州、義州和燕州軍營部分士兵因為不滿和遠州軍待遇有別,便在有心人鼓動下,
糾集了一千多號人硬闖遠州軍伙營,在言語上起了沖突之后,就直接大打出手了,已經出了好幾條人命了……”
姜澤聞言,面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真是好大的膽子!大戰在即,這群混賬居然敢為了區區小事擾亂軍心,哼,若不加以嚴懲,本督如何有威信統領百萬大軍?”
說完,姜澤就讓親兵在前面帶路,向鬧事的軍營快步走去,鄔思道想了想,也迅速跟了上去。
……
巫山鎮,大軍主營校場內……
上千名鬧事士兵鼻青臉腫的排列整齊跪伏在地,在周圍手持兵杖士兵的看護下,垂頭喪氣等待著這次聚眾斗毆的懲罰下來。
在他們面前躺著十五具在斗毆中喪生的士兵,正用一條白布包裹著。周圍站著遠州軍的士兵,他們身上同樣有著打斗過后的痕跡,臉上青腫不一,血跡斑斑……
姜澤趕到后,先在一具尸體前蹲下仔細察看了一眼,待確認那具尸體是被人活活毆打致死后,眼眸中冷厲的視線迸發而出。
起身后,他徑直來到那些蹲伏在地的士兵跟前,面色陰沉的掃視了一圈……
“本督說過,任何人都要嚴守軍中律令!若有違者,必將嚴懲不怠!”
姜澤語氣中那股壓抑的怒火不可遏制的傳遞到所有人耳中,讓那些跪伏的士兵不由齊齊打了一個寒顫。
“既然你們如此目無法紀,那本督今日就只能依軍法懲治,以正軍紀!莫怪本督無情了!
刀斧手!將這些擾亂軍心之徒,全部就地處決~”
這一下,讓所有人都呆住了,尤其那一千多名士兵頓時傻了眼,本以為也就挨一頓軍棍了事,不想居然要掉腦袋?
而那些同樣參與斗毆的遠州軍士兵,則是一臉神氣的望著那些跪伏在地的士兵……
“總督大人,我不服~”
生死關頭,望著刀斧手一臉猙獰的向自己身后逼近,一名流州士兵大聲吼叫起來。
“總督大人,我們不服~”那流州士兵說道,“我們也并非有意要鬧事,只是因為軍中伙營分配不均,我等氣之不過才做出有違軍紀的事來,畢竟事出有因,不管怎么樣也是罪不至死啊~”
姜澤聞言冷眸微頜,嘴角輕微抽搐一下,厲聲說道:“死到臨頭還敢狡辯!你們若真的對伙營分配有意見,就應該跟你們的上官去稟報,而不是這樣聚眾喧嘩影響軍心……”
“若我們和上官提有用,又何苦會做出這種事來!”流州士兵大聲打斷姜澤的話,“這一個多月來,我們都已經和自己上官提了多少次了?他們管過我們的意見么?每次去就一套說辭,什么大局為重,讓我們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