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肇良后背衣衫已經完全濕透了,被秦馥這么一說,才明白過來劉策的實力變的如此龐大。
現在的劉策麾下已經有了這么廣袤的土地和人口,絕對不是自己這個泰州小小的兩千萬都不足的人定可以較量的,若劉策真的把目光瞄準自己,自己怕是還未來得及把求援信送到其他世家手中,就已經兵敗身亡了。
撫摸了把額頭的汗滴,古肇良態度立馬來了一個180°大轉變,對衛稷是連連作揖:
“請王爺務必相信本督絕對沒有為難軍督府的意思,一切都只是一個巧合而已,本督這就命人去解開鐵索,放遠東的船只過江……”
“那這些時日耽誤的時辰怎么算?”衛稷依舊不依不饒的問道。
古肇良點頭說道:“王爺您說怎么辦,本督就怎么辦,只求王爺能在軍督大人跟前替本督美言幾句。”
“這可是你說的哦……”衛稷露出一臉猥瑣的表情,戰術后仰一下,抬手說道,“本王也不是什么不講理的人,這銀子呢,先補償個幾百萬兩就行了,多了也沒啥用,
再就是聽聞兄嫂頗通音律,正巧本王最近對音律舞術頗有研究,想與其共舞一曲,這事兒也就這么過去了……”
“什么?讓兄嫂陪您共舞?王爺,請您自重!”
古肇良聞言,立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滿臉震驚的對衛稷說道。
索要金銀他忍了,但兄嫂甘氏可是自己亡兄生前最疼愛的貴妾,自己又對她十分尊重,豈能出來跟一個陌生男人翩翩起舞,這不是有失體統么?
衛稷見此,冷笑一聲:“既然古總督不愿意,那就當本王沒來過,這鐵索你也不用麻煩派人去解了,接著橫在那吧,到時讓大家都看看,泰州的古總督到底有多威風!”
話畢,衛稷拿起折扇,沖秦馥瀟灑的做了個揮手的姿勢:“走吧……”
“且慢,請容我與兄嫂商議一下,王爺請稍待……”
經過之前秦馥、衛稷的威脅恐嚇,古肇良還是決定暫時忍一時屈辱免遭兵燹之禍,于是決定去求自己兄嫂能滿足衛稷的愿望。
其實仔細一想,衛稷的要求還真不算過分,只是跳一支舞而已,并沒有過多逾越之禮,況且自己兄嫂本身也是好舞之人,介時在府廳眾人之下齊舞,也不怕衛稷圖謀不軌。
見古肇良離去,秦馥小聲問道:“王爺,你這未免也有些過分了,讓人兄嫂陪你跳舞,這不是當面在羞辱那姓古一家么?”
衛稷笑著說道:“所以說你還年輕,如果方才古肇良說同意解開鎖鏈,我們就離開的話,他未必就不會臨時改變主意,
只要再強勢一點,讓他為難一些,反而會乖乖聽話,不敢再有其他心思,這就叫殺人誅心!”
秦馥點了點頭:“王爺所言有理,小爺我對這交涉之道是越來越感興趣了……”
衛稷聞言笑著說道:“本王看你這小子也是塊可造之材,不如隨本王學習下縱橫之道如何?”
秦馥一收折扇:“那么敢問王爺,您身為縱橫門徒,又是師出何人呢?”
衛稷笑道:“王詡……”
秦馥搖搖頭:“未曾聽聞,不知王爺又是跟這位王大師學了多久呢?”
衛稷笑道:“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