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馥:“……”
衛稷忙道:“別用那眼神看著本王啊,本王天縱奇才,半個月就出師了……”
秦馥竊笑一聲,一語道出了衛稷的心思:“王爺,您能不能要點臉,傻子都知道,您分明是被逐出師門了而已,真當小爺我會信你的話么?”
衛稷被點破真相后,依舊是面不改色:“多的也就不說了,總之等跳完舞,拿到銀錢后,立刻動身回到船上去……”
秦馥冷笑一聲:“王爺,我看你是在貪圖那甘氏的美色吧,別把自己說的那么高尚……”
衛稷忙辯解道:“胡說什么,本王追求的只是單純的藝術,豈可用世俗的眼光來看待本王,本王只愿為藝術獻身……”
“切……”
對于衛稷的解釋,秦馥只是表示嗤之以鼻的一聲輕笑。
……
六月初九,皇甫翟和葉胤一行十余人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黔州地界,在經過初步打聽之后,才知道黔州各地地方守軍嘩變已經被許文靜給平息了。
葉胤捻動了一下手中佛珠,望了眼身邊的皇甫翟,面帶嘲諷的說了句:“看樣子我們這趟是白跑了,一切都已經被軍師給平息了……”
皇甫翟卻說道:“這一切本就在預料之中,許文靜若連這點本事都沒有,他還是自盡算了,我們來黔州的目的本就不是為那些叛軍來的……”
葉胤聞言眉彎一凝:“皇甫翟,你又在盤算什么?”
皇甫翟淡淡地說道:“我在盤算什么這并不重要,因為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現在,我們必須加快腳程,在許文靜決定給那些叛軍定罪之前阻止他……”
葉胤略帶一絲不解:“那些叛軍本就該受軍法定罪,為何要去救他們?”
皇甫翟說道:“因為他們有用……”
“有何用?”葉胤語氣一冷,“不才沒功夫和你打啞謎,把你心中所想的最好全盤說出來與我知曉!”
皇甫翟側頭望了葉胤一眼,深邃的瞳孔中不帶一絲情感。
良久,他舒雅的聲線響起:“你現在還不配知曉,你要做的就是只需全程在一旁觀看,因為接下來我要做的事,憑現在的你,根本沒有資格參與!”
葉胤雙眼一斂,緊緊握住了手中那串玉佛珠,跟著皇甫翟一起向威遠城郊外關押叛軍的營寨走去。
“我的局,已經到終點了,接下來,該來一個完美的收尾……”
皇甫翟抬眼望向半空,趁無人注視之際,臉上浮現了一抹愜意的笑容。
“老天,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認輸么?一次又一次,我敗你已經敗的習慣了,我知道你這次肯定會又來阻止我,不過無所謂,多敗你一次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