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可以說慎刑司的大名不亞于劉策軍隊,如果有人能在慎刑司內完好無損的走出來,那絕對會對此人刮目相看的。
可惜,至今為止,凡是進入慎刑司的人,基本都是滿身是傷,這傷不單是**上,更是對精神上的摧殘。
不過,一般情況下,慎刑司是不會介入到民事案件和乙級以下的刑事案件,只要遵紀守法,他們也懶的理你。
“大人,草民真的沒有通敵叛國,希望你能明鑒啊……”
面對酷吏的審問,周瑾是面帶痛苦的否認自己的罪責,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好歹也是士族之后,卻也會淪落到被人受刑逼供的這一天。
這三天時間對周瑾來說可謂是度日如年,一天十二時辰有足足十個時辰在刑訊中渡過。
當沾有鹽水的皮鞭揮在自己身上瞬間,他才明白人體意志并不是口頭說說這么簡單。
但是,周瑾明白,自己真的是冤枉的,一旦承認,他同樣免不了一死,也有可能禍及自己妻兒……
與是,他硬生生熬了三天,這三天絕對是他這一生至今為止最為痛苦的三天。
酷吏見周瑾還嘴硬,正準備揮動皮鞭要繼續向他身上抽去之際,在他身后的一名七品官吏忽然開口了:“停下!”
然后,那名官吏喝了口水,來到周瑾跟前,俯下身子仔細打量他一陣。
“哼……”
一聲冷哼,官吏起身繞到他身后,忽然抓住他背縛的手腕,用力往上一抬。
“啊~~”
周瑾忍不住發出一聲極其痛苦的凄喊,豆大的汗水如雨點般順著額頭落了下來。
“告訴你,你這樣的人齊爺我見的多了,各個都說自己無辜,但在齊爺手段下是沒人能頂的住,奉勸你還是老老實實說了,也好少受些苦,不然,你齊爺保證讓你嘗盡我審刑司一百二十多種酷刑!”
聽著身后官吏在耳邊惡聲惡氣的威脅,周瑾忍著身體的疼痛,繼續說道:“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怎么可能會……”
“還敢嘴硬?”官吏立馬打斷周瑾的話,“看來這三天我們慎刑司是對你太過寬容了,不施展點手段,你怕是不知道我們慎刑司的厲害……”
說完,官吏松開周瑾的手腕,讓周瑾總算能舒服了一些。
只見官吏脫下身上官袍,挽起袖子大手一揮,取過一把鑷子,煞有介事的擺弄幾下,一臉陰沉的望向周瑾
“其實不瞞你說,我也喜歡你這種嘴硬的人,因為越是這樣的人,我動起手來就越有成就感……”
說著官吏同邊上的酷吏使了一個眼色,那幾名酷吏心領神會,立馬把周瑾從椅子上抓起,然后把他雙手捆綁在一棵木樁之上。
“你們,你們要干什么?”
周瑾仿佛預感到了什么,一臉驚恐的說道。
官吏一言不發的來到周那雙手前,笑著說道:“你這雙手想必也是富貴人家用來寫字的,如果我把你手指的指甲全剝了,不知道你還握不握的動筆?要不要試一下?”
“不,你們不能這樣做!”周瑾嚇得魂不附體,苦苦哀求道,“我真的是冤枉的,你們不能這樣待我!”
官吏輕哼一聲:“看樣子,不給你點苦頭嘗嘗,你是不會如實招來的……”
話畢,他把鑷子夾在周瑾右手食指指甲上,用力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