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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許文靜指著喬漪萱連問三句,一臉苦笑著說道:“我需要你對我說這三個字么?對不起?我許文靜會在乎你的道歉?”
喬漪萱淚眼婆娑的抬頭望著許文靜,不停搖頭說道:“文靜哥哥,對不起,是我負了你,是我不守婦道,是我……”
“不必說了……”許文靜止住喬漪萱的話,深吸一口氣,擦干眼淚努力平復起伏的心情,繼續說道:“什么都不必說了,萱兒,過去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往后你愿意跟我一起生活么?”
喬漪萱聞言心中大驚,忙低頭說道:“文靜哥哥,我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了,怎可不守婦道改嫁?”
“你不愿意?”許文靜聞言臉色頓時一沉,“喬漪萱,你現在有什么資格拒絕?當年你嫁給周瑾這個廢物,還不是看中他的身世么?現在,我許文靜比周瑾要強百倍千倍不止,你有何理由拒絕我?”
喬漪萱說道:“文靜哥哥,我知道,你現在身份地位顯赫,可我現在已經身為人母,怎能有資格侍奉與你?”
許文靜打斷她的話:“我說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只要你跟了我,我保證讓你從今以后過人上人的生活!”
喬漪萱搖搖頭:“對不起,文靜哥哥,我真的不能如你之意,如果你心中還對我有一絲感情,只求你救我夫君出牢籠,算我求你了……”
許文靜聞言,心中怒火熾盛,來回在屋內一陣踱步,最后問道:“在你心里,我真的就不如周瑾那個廢物?他真的就讓你這般死心塌地?”
“娘,我怕……”
許文靜的怒火嚇的喬漪萱懷中兩個孩子大哭起來。
喬漪萱剛要安慰,卻聞許文靜暴喝一聲:“哭什么哭!你們的廢物爹搶走了我的女人,還敢在我面前哭?信不信我把你們都一起關起來!”
喬漪萱忙對許文靜說道:“文靜哥哥,孩子還小,請你多擔待……”
“不要再這么稱呼我,叫我大人!”許文靜惱怒的喝止一聲,“你現在沒資格這么稱呼我!”
喬漪萱嬌軀一顫,忙改口說道:“是,大人,請大人念在昔日情分之上,救救我夫君,民女感激不盡!”
許文靜大步坐回主位,一臉陰沉的望著喬漪萱,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嘴角露出一抹陰險的笑意:“想知道你夫君現在怎么樣了么?”
喬漪萱連連點頭,她現在的確是迫切想知道周瑾的狀況。
許文靜深吸一口氣,立馬對門外的管家吼道:“備好車駕,去保安司!”
管家聞言,立刻遵照許文靜意思去準備馬車了,許文靜則是端起茶碗,滑動幾下茶碗蓋子,對喬漪萱說道:“待會就送你去保安司見你丈夫,等你見到他之后,希望你能考慮下我方才所說的話……”
喬漪萱點了點頭,然后帶著兩個孩子跟在許文靜身后,向著保安司方向出發了。
……
此刻,保安司刑訊室內……
“再問一遍,你到底跟黃覆什么關系?早些說了也好少吃點苦頭……”
周瑾遍體鱗傷的坐在一張椅子上,身上帶著枷鎖鐐銬,連日來的折磨已經把他那股子風流瀟灑的才子形象完全磨去了。
審訊的人是來自軍督府那兇名赫赫的慎刑司,畢竟保安司負只是責抓捕犯人,如果是重犯,那審訊環節都是由慎刑司的人代勞。
一旦慎刑司的酷吏介入案件,你哪怕清白的也會落下一身傷病,重則一年半載根本無法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