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策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還真是巧合啊……”這語氣顯然是在懷疑許文靜所言是否真實。
許文靜自然知道劉策的不滿,卻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是啊,是很巧……”
劉策不再理會他,而是笑著對喬漪萱說道:“對了喬夫人,你夫君呢?本王打算聘用你們夫婦二人一起就任學堂授師,不知可否引薦一番?”
喬漪萱立馬對劉策行了萬福禮:“漢王,民女有一事相求,還請漢王為民女做主……”說著,她作勢又要跪下來。
劉策見此,忙阻止她道:“喬夫人有何難處但說無妨,不過不要再跪了,本王先前說了,不興跪禮!”
喬漪萱聞言正了正神色,眼角余光瞥了眼滿臉陰沉的許文靜,隨后對劉策說道:“漢王,民女的夫君如今正被關押在保安司內,民女愿以性命擔保,我家夫君絕對沒有做通敵叛國之事,請漢王明鑒啊……”
劉策聞言,臉色瞬間陰了下來,望向許文靜道:“怎么回事?”
許文靜緊張的吞咽了下口水,拱手說道:“這事屬下也是剛才得知,這周瑾到底有沒有犯事尚在審理之中……”
劉策怒道:“周瑾夫婦三年來未曾離開神都半步,就連所住民坊都很少離去,所交往的賓客也多是些學子儒生,何來通敵叛國之罪?”
許文靜忙道:“漢王息怒,屬下也是剛得知這個消息,才帶喬夫人來此詢問,如果周瑾真沒罪,定會早日放他回家……”
劉策沉默一陣,勾勾手指,把隨行的焦絡喚到身邊,在他耳邊嘀咕幾句后,焦絡立馬離去。
隨后,他對喬漪萱鄭重行了一禮:“喬夫人,您放心,這件事本王會徹查到底,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您先去客驛歇息,等候本王的消息。”
喬漪萱感激的對劉策欠身行了一禮:“民女多謝漢王……”
送走了喬漪萱后,劉策一臉漆黑的指著許文靜說道:“給本王仔細說說,這到底怎么回事?都要進六部的人了,居然還會做出這等令人恥笑的行徑,這和那些紈绔子弟有何不同?”
許文靜忙道:“漢王息怒,這事確實是屬下的不是,但屬下也有自己的苦衷啊……”
與是,許文靜就將自己和喬漪萱之間的往事一五一十全部告訴了劉策。
聽完許文靜的話,劉策臉上的煞氣才緩緩退去,長舒一口氣說道:“軍師,本王沒想到,原來你和喬漪萱之間有這樣的過往,
本王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不能以這樣的方式行事,尤其眼下這種時候,萬一傳出去的話本王就算要保你入六部,也會受到其他人的壓力啊……”
許文靜點頭說道:“請漢王放心,屬下明白該怎么做。”
劉策揮手說道:“趕緊把周瑾放了,再給他們一家賠禮道歉,希望他們夫婦不會因為這件事對本王的新政感到厭惡……”
許文靜嘆了口氣:“屬下知道了,以后不會再這么意氣用事。”
劉策無奈的搖搖頭,轉身步出了保安司……
第二日清晨,周瑾就被放出了大牢,而喬漪萱帶著一雙兒女早就守在保安司大門之外。
一家人劫后余生,抱頭喜極而泣,殊不知不遠處角落里,許文靜一臉陰沉的望著他們一家。
“不要以為這樣就結束了,喬漪萱,你欠我的就必須要加倍償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