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巴隆甩甩手,將吃空的桌案死命一掀,看著那落地昏迷不醒的官差,閉眼雙手合十:“我佛慈悲,吃頓飯的功夫都有這么多業障來襲擾,當真是世風日下!”
另外兩個官差怔怔的看著巴隆,直到巴隆起身,這才抽刀向他撲來。
“啊~~”
另一邊,韋殿啃著一直鴨子,兩個官差前來捉拿,結果韋巔二話不說,嘴里叼著鴨子,兩手并用,一個猴子摘桃,直接捏住那倆官差的下體。
隨著韋巔額頭青筋如蚯蚓蠕動分毫,那倆官差頓覺一陣劇烈酸痛襲遍全身每一個毛細血孔,最后齊齊倒地嘶吼起來。
韋巔捏爆二人下體,從嘴里拿下鴨子,惡狠狠瞪了眼周圍幾個官差,厲聲威脅道:“再敢上前一步,跟他倆一個下場,把你們的蛋全部捏碎!哇吼~~”
別說那些官差,就連周圍賓客,看到在地上呻吟打滾,捂著下體的護衛都是冷汗淋漓,心道這群人到底什么來頭,居然敢在葛府行兇鬧事?
眨眼間,十幾個官差在巴隆和韋巔一陣狂風暴雨的侵襲下,全都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就連劉策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直到這時,葛東淳才戰戰兢兢的問起劉策的身份。
劉策微微一笑:“葛府尹方才不是說就算當今圣上來了都無懼,這揚州是你的天下么?那又何必在乎我的身份?
我倒要看看,你葛家在揚州是不是真的只手遮天。”
葛東淳方要再叫人,卻見許明昌出來對劉策說道:“年輕人,你不要太氣盛,方才聽你直呼我兒名諱,想必你們也定是舊識,
老朽不管你跟府尹大人有什么過節,但今日好歹是人家擺設宴席,你這樣壞了人家的宴會,怎么也說不過去,
我看這樣吧,就當賣我兒文靜一個面子,你向府尹大人陪個不是,老朽再跟府尹大人美言幾句,
這件事就這么算過去了可好?”
葛東淳哪能這么肯放過?今日要是不出這口惡氣,這葛府的臉都要丟盡了,剛想繼續叫人,卻被許明昌按住,使了個眼色:“府尹大人,您可否賣老朽這個面子?”
葛東淳立馬會意,對劉策幾人說道:“好,今日給許老太爺一個面子,你們幾個認個錯,這事暫且就作罷……”
劉策仿佛沒有聽清葛東淳的話,只是盯著許明昌,良久才搖搖頭:“想你兒子許文靜有何等智慧和氣魄,談笑間便有定策天下的謀略,
而身為老子卻成日跟這群蛆蠅之輩為舞,在外敗壞你兒子的聲譽,我真為許文靜有你這樣的爹感到羞愧,唉……”
聽劉策這么說,許明昌這張老臉也掛不住了,他面色通紅的指著劉策:“老朽怎么樣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既然你不要這個人情,那老朽也懶的管你……”
葛東淳也道:“許老太爺,你別被這家伙給糊弄過去了他這種人哪認識尚書大人?定是打著尚書大人的名號坑蒙拐騙,您先歇歇,這里讓本官來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