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來干什么?鄭白哥都是因為你才會這么痛苦地借酒消愁,才會活得這么自卑”。
我聽出來了,這是許梓涵在替我抱不平。
雖然我對許梓涵沒有男女之情,但她替我抱不平我也挺開心的。
我就是因為江東西借酒消愁的,江東西就應該好好地心疼我,哼!
接著江東西的臉在我眼前越來越清晰,她走到我身邊來了,我的眼睛有點黏糊,睜不開,我聽到她在我耳邊說話。
“你起來,跟我進屋里,我有話跟你說”。
我強撐開醉眼,死勁兒揉了揉眼睛,對旁邊的王岳說,“我完了,死了,我竟然產生幻覺了,我思勞成疾,竟然看到江東西的靈魂了……啊!疼疼!”
我原本真的以為是我喝醉酒產生的幻覺,結果江東西一伸手,揪著我的耳朵直接把我提了起來。
“你干什么?”
沒等別人說話,許梓涵憤怒的聲音傳來。
只可惜,江東西那個小蹄子根本沒搭理她,當她不存在一樣。
我被江東西牽著,朝我的房間走。
許梓涵也站起身,看似要跟著我們,王岳一把拉住了她,說,“人家小夫妻的事,床頭打架床尾和,你跟著添什么亂啊。”
我不知道是不是一句小夫妻,讓許梓涵停住了腳步,總之她沒有再跟進來。
江東西揪著我的耳朵一進屋,那一刻我才真的確認,江東西真的來看我了,而不是我在做夢。
亢奮的心情借著酒勁兒翻涌在血液里,我一反手就把裝有密碼鎖的門關上了,合租房大部分都每個房間安裝一個密碼鎖。
下一秒,我摟著江東西,一把將她按在了墻上,由于醉酒手勁沒掌握好,江東西后背好像撞疼了,她的秀眉蹙了起來。
“你發什么瘋?”我看到江東西的小臉有點不高興了。
我目光如狼,盯著江東西那張飽滿的小臉,其實頭痛欲裂,視線模糊,臉一點點靠近她的,七分醉意,三分意味深長地在江東西耳邊啞著嗓子開口。
“我親愛的小姐姐,我正想你想得發狂呢,你這個時候來,就叫做自投羅網”。
我說著就想低頭,去吻她的唇。
江東西沒有躲,當然也沒讓我得逞,小手捂住了我的嘴,我能聞到她手上的淡淡清香,這味道讓我覺得安心。
我有點怨念地看著她,為什么不讓我親?
江東西一本正經地說,“我是來跟你解釋的,擔心你會多想,會難過”。
我的眼神立刻變成了可憐、無助,還濕潤潤的閃著淚花。
人在七八分醉的時候內心極度脆弱,我覺得那個時候我就是想哭就能哭出來,想笑就能笑出來,而我選擇用充滿醉意和委屈的語調來向她撒嬌。
策略,這是做男人該具備的基本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