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的那種無盡的委屈感再次襲擊了我的心。
我又像個孩子般哭喊著,“你回來,別走,我不讓你走,你把我的心偷走了,卻不負責安撫我的靈魂,我的靈魂無處安放、無家可歸、就要變成孤魂野鬼啦……”。
我在屋里大嚷大叫,沒把江東西叫回來,卻叫來了許梓涵。
“鄭白哥,你怎么樣了”?
我躺在床上,一臉難受又難過的樣子,淚眼叭嚓的,就是心里覺得特委屈,想要發泄。
“我不想活了,她不要我了,她拋棄我了,嗚……我失戀了,我的心好痛啊……”。
可能是我難得表現出脆弱的一面,讓許梓涵覺得有機可乘,能趁虛而入,她突然直接趴到我的身上抱住了他,溫柔地安慰我。
“鄭白哥,你別難過了,無論你變成什么樣,我都不會離開你的,她本來跟我們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離開就離開了,以后我會對你加倍的好,來彌補你內心受到的傷害,你不要難過了,接受我好嗎?”
“嗚……”。
我本來還哼哼唧唧地難過又難受,結果我看到許梓涵低頭想用吻來安慰我,我渾身的神經都繃緊了,但我胳膊腿都發軟,心想,我的貞操今晚是不是要丟在這里了,不要啊,我不要!
正當我想要努力起身去推許梓涵,但還沒推開,手剛好抓住她的胳膊時,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了,江東西從外邊走了進來,我看到她手上還拿了一盒藥。
江東西知道我宿舍的密碼,所以她能進來我一點兒也不奇怪,只是我以為她走了,現在她又回來了,我自然是驚喜的。
我又立刻笑得跟個憨子似的,“呵呵呵,寶貝兒,你沒走呀?你沒拋棄我呀?”
我說著晃晃悠悠站起身,就要朝著江東西去,許梓涵見我要摔倒,立刻來扶我。
江東西冷臉看著我們,我看看江東西,又看看許梓涵,我迷迷糊糊的視線中看到倆人正用冷冽的目光對峙著,氣氛有點冷凝。
江東西對我說,“是不是我走了,你就要跟許梓涵睡一起了?”
“嗯?”我死勁兒眨眼,又死勁兒搖了搖頭,含含糊糊地說,“不可能,怎么可能呢?就算她想強來,我也會保護好自己的,你這個魚塘我包了,我的小魚也都是你的,嘿嘿嘿”。
我覺得我喝醉酒以后膽子變大了,正得意于自己的解釋幽默又有內涵時,許梓涵的話語中夾雜了一把“大刀”,一刀想要割斷我跟江東西的親密關系。
許梓涵用著挑釁的語氣對江東西說,“睡一起又怎么了?又不是沒一起睡過,以前經常在一起睡的”。
這話說得簡直太刺激了,別說江東西了,就連我都被刺激傻了。
果然江東西臉色一下就黑了,下一秒,江東西真的轉身走了。
“不要啊寶貝兒,不要走”。
許梓涵似乎有點高興,正想把我拉回床上坐好,結果,就在她轉身拉我的功夫,意外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