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浩表面矯情,嘴角卻露出了笑容。
結果誰都沒想到,孫萌萌這姑娘是個蹬鼻子上臉的貨,立刻給呂浩敬了一個禮,小聲嘎嘣脆,“遵命,打今天起,俺就是你的人兒了。”
“哈哈哈哈!”
這回不但大家笑,王岳已經笑趴在沙發上了,口齒不清地喊。
“這是個口香糖、粘耗子,浩子你完了,哈哈哈哈,粘耗子粘浩子,真特么有緣,哈哈哈!”。
呂浩臉更紅,更熱了,但臉上的笑想憋也憋不住,想忍也忍不下去。
不過想來他也沒多認真,大家都知道這小姑娘就是來逗比的,也許是失業太久,天降工作高興得有點抽風了。
呂浩帶孫萌萌簽了合同。
我和王岳同時聯系多家換鎖公司,還打了110換鎖,五個小時內,三十間房,全都把密碼鎖換成了普通用鑰匙開的門鎖了,這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一把中檔次的鎖兩百塊錢左右,三十把就花了六千塊錢。
王岳看著買鎖的票據,一臉心痛,“該死的李與風,讓我們白白損失六千塊錢,下次在讓我遇到他,非得再踹他幾腳”。
我說,“我估摸著,李與風很快會被放出來,可能還會來搗亂,我們得多加防備,加強監控。”
“嗯!你趕快給魏知夏打個電話吧,問問具體到底是什么理由,李與風敢這么干”?
“好!我也想給她打,這不才忙完嗎”?
我說著,走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打電話去了。
“喂,鄭白,我也正想給你打電話呢,我這邊剛剛跟律師交流完關于金玉公司起訴愛上租公司的事,事情還真有點麻煩,不那么好解決”。
魏知夏一上來就說了這么一番話,我心里咯噔一下,還真趟上麻煩事兒了啊?記憶中,我們真的沒有做過任何違規的事啊?
魏知夏接著說,“金玉公司這一次起訴的是我的愛上家,不是你的金風寓路,他以我違約為由,要求退還三十套房子,并且不退十萬元押金。”
“理由是什么呢?我們沒有哪里違約啊?當初簽轉租合同的時候,我問過他們的區域總經理白曉,他說,他們不用參與,你有權利轉租給任何人的啊?”我非常不解。
魏知夏嘆了一口氣,“咳!有一件事,被他們抓到空子了,他們是以沒有收到近兩個月房租為起訴理由的”。
我立刻大聲說,“不可能,這兩個月我都是按時把錢給他們打過去的,這個隨時都可以查到的啊,他抵賴不了”。
“但是金玉公司的賬面上,沒有收到我愛上家打過去的錢,而他們又說,不清楚我已經把房子轉租給了你,也不清楚金風寓路給他們打的錢是什么錢,所以,他們就是以不知道我轉租,并且沒收到我公司的房租為由,起訴我公司違約”。
我越聽越怒火中燒,“這特么不就是故意找茬兒嗎?”
“沒錯,就是故意找茬兒,法律這種事,真想找茬,怎么都能找到空子,很明顯,他們就是看你把風尚苑民宿經營得太好了,眼紅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