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哪位華山師兄當面?”衡山弟子于門前迎客,見得四人,慌忙拱手問道。
“華山唐惟一!不知師弟如何稱呼?”唐惟一拱手道。
“衡山米為義見過唐師兄。”
“衡山向大年見過唐師兄。”
兩位衡山弟子拱手道。
“原來是米師弟與向師弟!”唐惟一拱手回禮。
唐惟一又將三女介紹一番,相互見禮之后,止向大年于門前迎客,米為義自引四人入府。
“儀琳師妹,定逸師伯知你丟了,卻是急壞了,咱五岳劍派諸位師叔師伯知曉了,亦是著人四處去尋,卻是與唐師兄一道,止未遇險事,便是幸事了!”米為義且于前方引路,便自敘著話兒,卻是八面玲瓏。
“勞煩諸位師叔師伯操心,卻是儀琳不是!”儀琳愧道。
“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師妹怎如此客套?”米為義道。
“儀琳知錯,米師兄,我師父現在可在府中?”儀琳道。
“未在府中,止去外面尋你,我自吩咐師弟們去與師伯報訊,師妹且在府中等候便是!”米為義道。
“多謝米師兄。”儀琳謝道。
不多時行至華山派居處,客套一番,米為義便自領了儀琳去恒山派居處。
“二師兄,小師妹,你們可算到了!”
“二師兄,自你走了,便是煉功皆沒心氣,卻是羨煞小師妹了!”
“二師兄……”
幾位留守華山弟子見得二師兄與小師妹到來,自是欣喜不已,紛紛迎上。
“卻不是想我了,止癡迷廣場舞罷!師父在哪里?”唐惟一嘆道。
“便在書房中!”卻是陶鈞應聲,“我帶你們去!”
“好!”唐惟一點頭,望一眼林夫人,“林夫人且稍候片刻……”
“嗯!”林夫人終是女流之輩,卻不便入里間去,止點頭應了。
行至書房,自有弟子先告知了岳不群,岳不群背著手,在門前迎他們。
“爹爹!”岳靈珊嘰嘰喳喳,跑到爹爹身畔,抱他臂彎親熱。
“師父!”唐惟一行禮道。
“惟一,卻將事情辦得如何?”岳不群睨一眼唐惟一,道。
“卻是辦的稀碎!”唐惟一嘆一聲,“止與林氏抗青城便了,未想卻成了林氏青城共抗華山,卻是我之過錯!”
“哼!”岳不群冷哼一聲,手自后伸出,卻是持著一部藍皮書冊,“我自見了此物,便知你二人將事搞砸了!”
“嘿嘿!”唐惟一見那書冊上書辟邪劍譜四字,便自訕笑一聲,“且止補救罷了,自不可污了華山聲譽!”
“你辦事雖不靠譜,卻未必有此功勞,想來此功皆在珊兒吧?”岳不群睨一眼女兒,道。
“嘿嘿!”岳靈珊訕笑,“止缺些事上煉的功夫吧!師兄已罰我七日不可跳廣場舞,爹爹要罰什么?”
“哼,我便知是你壞的事!”岳不群瞪女兒一眼,“你師兄罰你七日不可跳廣場舞,想你亦知教訓,我卻不再罰你,你二人且將經過道與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