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夫人!”眾鏢師亦是趕至,紛紛拱手彎腰行禮。
“眾兄弟切莫多禮,時事艱辛,皆倚仗眾兄弟幫襯,我卻該謝謝你們!”林夫人道。
“夫人客氣,卻叫我等惶恐!”眾鏢師齊道。
“媽媽,可知青城派現在何處?兒子追行數日,卻怎也尋不到他,亦不知爹爹現下如何!”林平之急問。
“那余滄海卻是要來衡陽的,止恐明日會上發難,你爹爹……”林夫人驀然語塞。
“我爹爹如何?”林平之卻驚慌失措,面色皆駭白了。
“你爹爹恐與青城合兵一處了!”林夫人嘆一聲,道。
“卻是向華山發難么?”林平之震驚,望一眼岳靈珊,“岳姑娘,你華山確是過分了些,你自學便了,怎將我家傳武功弄得天下皆知?此舉卻非君子所為!”
“卻非你家傳武功,止我師兄改了一番,便自發出去了!”岳靈珊道。
“原來如此!”林平之驚駭,“我卻道煉起來別扭,卻原是改過的,我家原本在何處?可否歸還?”
眾鏢師亦望岳靈珊,止得了原本,自可不做這和尚了,旬月不知肉味,血氣方剛之人,卻是忍至極限了。
“那原本卻是個害人的東西,已被我燒了,萬萬不可再提起!”林夫人忙道。
“卻是為何?”林平之不解。
“你止聽著便是,莫問旁的,止知媽媽不會害你!”林夫人卻不愿多做解釋,若自宮煉劍被旁人知曉,恐遠圖公一世威名亦便沒了。
“好好好,我卻不問了,止問岳姑娘,你那胖師兄在何處?我有些修行上的疑惑,卻要請教……”林平之忙道。
“徑去劉府,止言尋那華山二弟子唐惟一便是!”岳靈珊道。
“多謝岳姑娘!”林平之趕忙謝了。
“謝她做甚?我領你去尋那肥廝!”林夫人扯著兒子,徑回劉府去了。
眾鏢師亦隨后跟上。
“卻是個不要面皮的!”岳靈珊嗤一聲,亦隨后跟上。
及至劉府,衡山弟子自識得林夫人,知其與華山派一道,居府中旬月,平日進進出出,已是熟了,便帶了一眾人進去,亦未詢問什么。
一行人徑至華山派居處,卻見唐惟一正于院中與眾師弟喝酒閑聊。
“那肥廝,我兒卻有些修行上的疑惑,卻來解釋聽聽!”林夫人亦是豪爽的,止扯著嗓子吼了,卻把林平之羞紅了臉。
“師兄,我們自去修行了……”梁發道一聲,溜之大吉,其余眾弟子,亦是紛紛退走。
“好說好說,止有疑惑,自來問我,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唐惟一笑瞇瞇應著,“卻問一聲,我肥么?”
“……”林夫人。
“肥,自是極肥的!”岳靈珊插言道。
“你這妮子,卻看我笑話!”林夫人怒瞪岳靈珊。
“卻是失禮了,還望先生恕罪則個!”林平之趕忙道歉。
“卻是個乖的!”唐惟一點頭,“有何疑惑,且自說來!”
“這……”林平之望向媽媽,卻覺為難。
“林夫人暫且回避!”唐惟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