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修吸星功,卻該如何?”任我行道。
“什么如何?”唐惟一一笑,“我又不食屎,修那個作甚?”
“爹爹,莫要說了!”任盈盈將父親扶坐起來,“止我父女今日栽了,任憑他們處置便了!”
“卻是爹爹無能,護不住你!”任我行嘆道。
“爹爹,止我父女團聚,便是得天之幸,莫敢強求別的!”任盈盈泣聲道。
“止三場罷!”任我行盡力平復氣息,“尚有兩場,莫要灰心!”
“方正禪師,止這任老魔已為我所敗,這第二場,卻該何人上場?若無人敢去,便皆算我的罷!”唐惟一道。
“阿彌陀佛!”方正卻自震駭,止覺華山勢起,已壓制不住,“唐大俠功力深厚,實教老衲欽佩,余下兩場,卻不必比了,止教任教主發個誓愿,改邪歸正,棄惡從善,便自下山去吧!”
“不行,三場比斗,止比一場卻算我輸么?向左使,第二場由你上!”任我行倔強道。
“是!”向問天應道。
“若我所料不差,向左使恐修行了辟邪劍譜罷?”唐惟一道。
“不錯,還要多謝唐大俠恩德!”向問天陰惻惻道。
“方正大師,這第二場,卻由何人上場?”唐惟一道。
“我來!”岳靈珊躍躍欲試,“止這老頭兒未正那顆心,應是自宮煉劍的,便自戲耍他,亦不妨礙!”便自跳入場中。
“岳女俠功力高深,這第二場,便由岳女俠應對罷!”方正道。
“小丫頭,可要小心了!”向問天陰惻惻一笑,身法詭異,劍光爍爍,襲向岳靈珊。
“好,止與那肥白的不相上下!”岳靈珊抽出腰間軟劍,迎向向問天。
叮叮當當……
止這二人功力深厚,身法皆如鬼魅般迅疾,諸人止聽得一串長劍交擊聲,那交擊軌跡卻自看不清。
“好功夫!”解風卻自驚嘆,止這岳女俠功夫,于那君山逞威時,恐連半成皆未使出。
“阿彌陀佛,岳師侄真是好俊的功夫!”定閑師太喧一聲佛號,兀自贊嘆。
“是呀,真是好俊的功夫!”左冷禪面皮僵直,止強笑罷了,卻未想岳靈珊一個晚輩,竟有如此功力,若換做是他,恐三招亦接不下,那五岳合一卻想不得了,止這華山有這二人,便自強合一起,亦止為他人做個嫁衣罷!
“止道惟一功參造化,卻未想這珊兒亦不遜色,確是老啦,日后止為年輕人天下!”天門道人贊一聲,兀自嘆息。
“這孩子,止貪玩罷了,卻未正經煉過功,便止如此功力,我亦覺驚詫呢!”岳不群笑瞇瞇謙虛道。
眾皆望他,止鄙夷艷羨罷。
場中二人皆是個迅疾身法,止幾息功夫,便自交手數百招,向問天招式狠辣,每每劈刺要害,岳靈珊招式無跡,如羚羊掛角,妙至毫顛,二人你來我往,一時難分勝負。
“小師妹止缺些事上煉的功夫,一千招之內,勝不得他!”唐惟一卻看得分明,小師妹雖功力高深,卻非江湖老手,亦未多少對敵經驗,與那向問天相較,卻自差些火候,止與這向問天打一場,待熟了他招式狠辣處,便可勝他。
“止這向問天是個老江湖罷!”岳不群點頭,“珊兒尚稚嫩些!”
“小姑娘好俊的功夫,止這一局算個平手罷!”向問天與岳靈珊交手數百招,止覺壓力愈發大了,心下駭然,便自格住一劍,身形暴退,沉聲道。
“卻是個奸猾的!”岳不群搖頭。
“止你快輸了,便算個平局,這般大歲數,卻是好不害臊!”岳靈珊心下不滿,“止與你比拼身法劍術,卻未用個氣功,我且以先天氣功御個劍,再來比上一次!”
“止見你爭勝之心,卻做我輸了罷!”向問天止嘆息搖頭,一副高手前輩風范。
“此第二局,便算作平手罷!”方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