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誠心向道,便尋個道觀皈依便了,我卻是個儒家的修士,收不得你向道的!”唐惟一道。
“……”王明庸。
“怪不得大王喜調侃老漢,卻知大王年齡更勝我等,止當老漢稚子般耍弄!”王仙海卻心悅誠服。
“大王,弟子誠心求學,還望大王賜下長生秘法!”王明庸抱住唐惟一大腿,哭求道。
“……”唐惟一。
“冒犯圣駕,想死么?”王仙海怒喝。
“算了算了!”唐惟一擺擺手,低頭望他,“有道是,功名易成,功德難求,欲長生者,必先修個功德,你可愿生個做圣人的心?”
“弟子愿意!”王明庸嘶聲應道。
“世間高深功夫,皆是個先正心的功夫,此長生之法,亦是如此,未正其心,便生不得先天氣,自亦連門皆入不得,止將此法告知,且記好了!”唐惟一便將先天功述與其知曉。
先天功卻崇尚個大道至簡,極簡易廣大,止入門極難罷了。
“實是個正人君子修的,我這雜念叢生的,卻修不得!”王仙海亦聽在耳中,止明其中關竅,卻嘆一聲,“止心未靜,生不得先天氣。”
“多謝大王……多謝恩師傳功之恩,弟子今日得個傳承,必謹慎修持!”王明庸慌忙道。
“松開我罷!”唐惟一道。
“嘻嘻……”王明庸尷尬一些,止將雙臂松開。
“止你喚我恩師,便亦指點你一番,做個行上功夫,可得個功,做個心上功夫,可得個德!”唐惟一笑一笑,“自亦謹慎守心,莫負良知,方可功成也,便如你騙得天下人,卻獨騙不得自己般!”
“弟子知曉!”王明庸慌忙應喏。
“陽明子之心學,卻要多看看!”唐惟一道。
“喏!”
海船到手,備齊物資,借得數十熟手船工,便告別王明庸,攜辟邪軍出海而去。
第一站便是呂宋。
一路順風順水,行得十數日,便至呂宋。
三十艘大船齊至,卻見那呂宋國已刀槍齊備,火炮轟鳴。
“卻使辟邪軍占此島嶼!”唐惟一卻立于旗艦船頭上,淡聲道。
“喏!”王仙海轟然應喏。
“大王有令,攻占此島!”王仙海尖喝一聲,便見一眾老漢踏浪而行,其疾如風,殺上岸去。
那占了呂宋之夷人,早已驚駭欲絕,雖知中原武林高手眾多,卻未見這般踏浪而行的,震駭間,卻未慌亂,止火槍火炮齊發。
轟轟轟!
砰砰砰!
叮叮叮!
火炮聲,火槍聲響成一團,亦有那劍擊彈丸之脆響聲。
辟邪軍登上岸去,便持劍殺入人群,止非炎黃苗裔,盡皆一劍梟首,卻將這島殺個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