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你……”
“我叫樊樹,我是來應聘的,你們好啊!”樊樹咧開嘴笑了,特陽光,一嘴的白牙。
他說話是對王宏疇說的,但是笑是對著高媛笑的。這與好不好色無關,有個美女在場,誰閑著沒事對著一個酒糟鼻老頭笑啊對吧?
真性情,這才是人之常情!
見他笑,高媛也很禮貌的回了個笑,花開一般,倒是與樊樹那個陽光的笑容來了個相輔相成。
王宏疇皺了皺眉,卻也沒太在意樊樹的態度,而是用一種非常表示懷疑的目光打量了樊樹一番:“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哦,大下個月就二十一了!”
“哎喲喂,夠年輕的,你這歲數應該還在當學生吧?自己書還沒念好呢就著急出來當先生了?”
看著沒,這就叫年齡歧視。
老師,醫生,技術工人……這種活兒一般來說都是越老越值錢,越老才越值得別人信任。
像什么賣酒賣笑小妹妹那種是越年輕越招人稀罕,但是很顯然,那種性質的工作與樊樹無關。
見王宏疇不信任自己,樊樹也不氣惱,又笑了:“大叔,年紀這個事兒呢,我肯定是控制不了,我之所以來這里應聘當老師是因為我學問足夠了,要不……我去化個老年妝再來?”
“噗嗤!”
高媛沒忍住,一下子就樂了出來。
然后趕緊捂住嘴,在一個頭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面前樂的牙都露出來了,挺不雅的。
其實她自己沒察覺,這是她父親高進走火入魔這么長時間以來,她第一次樂了。
王宏疇卻沒樂,甚至覺得這個年輕人不是太穩重,有點不喜歡。不過樊樹說的那一番話也自有道理,無法反駁,只好點點頭:“哦,那行吧,既然你這么有自信,那一會兒就試試吧!”
說著,他又開始自言自語的念叨了:“怎么回事啊,來的人這么少呢,就一個小年輕的,還有剛才那位,去哪兒了?真掉廁所里了?”
樊樹很誠懇:“大叔,其實來的人不少啊,剛才除了我,還有三個呢!”
“啊?”
一聽這話,王宏疇愣了:“三個?他們人呢?”
樊樹臉上的表情更誠懇了:“哦,是這樣,我覺得他們的水平都不如我,繼續留這兒也是耽誤時間,所以我剛才就做主讓他們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