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如果是勇者的話,他們最大的能力可不是什么在實力晉升之后能夠得到比尋常人更加強大的提升,也不是什么天生學習東西就很快之類的能力。
對于勇者來說,拔出圣劍和沒拔出圣劍幾乎就是兩個不在同一階級之上的戰斗力。
若是說別西卜一開始就使用圣劍的話,哪里還有這么多的麻煩事情發生。
但是同樣的,如果別西卜能夠使用圣劍的話,他之間在和她戰斗的時候為什么就沒有看見他將圣劍拔出來,而是一直在用隨手凝聚的冰劍和她戰斗?
今天出現的那把劍,也和圣劍根本就搭不上邊,最多也就只能算得上是比較不錯的劍僅此而已罷了。
沒有讓這個家伙繼續猜下去,別西卜也是滿不在乎的直接就告訴給了對方,自己之所以沒有拿出圣劍的緣故。
“圣劍正在進階,能夠拿出劍鞘來擋住你一下權能攻擊就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說著,他還攤了攤手,就像是一點兒都不在意自己將這件事情告訴給對方之后,對方會不會立即就對自己做出些什么危險的事情來似的。
事實證明,他的這個猜想的確是沒有錯的。
“你這個家伙,你以為你隨便說說我就會相信你所說的話嗎?”
阿巴登直視著別西卜,如果說可以看到她那面具之下的面容的話,想必肯定是皺起眉頭一副疑惑中帶著絲絲警惕的那種。
她不是那種敵人說什么話都會相信的笨蛋,好歹也是作為半神的存在,肯定是能夠察覺得到別西卜這樣子一副有恃無恐的將這件事情告訴給自己肯定是有著對方自己的原因。
“至于究竟是你在裝腔作勢,還是在故意引我上鉤,這一點我就有些想象不到了。”
阿巴登看著那邊的別西卜,皺起眉頭,很是直接的這樣子說道。
“那你可以隨便猜一個嘛百分之五十的幾率,就算是猜到錯的,難不成你覺得我現在的情況就能夠和你正面交鋒了嗎?”
是啊。
“沒有了節點,圣劍的劍鞘也沒有了保護我的能量,魔法?亦或者說是我體內的特殊力量?”
他笑了笑,就像是在嘲諷對方沒有膽量似的。
“好歹也是一個神明,雖然只是一個墮落的半神,但是作為神明居然連我這個現在啥手段都沒有的人都會產生害怕的情緒,這要是傳出去,我看你干脆點兒以后也別叫什么阿巴登。”
“干脆點兒改名叫做慫巴登算了。”
如果說是在平時,別西卜這樣子的話恐怕早已經是將阿巴登給激怒,讓她直接將最后留著的那一發權能給放出來往著別西卜的臉上懟了。
但是現在。
別西卜越是這樣子去說,阿巴登內心的疑惑也就變得越發深重,她也不清楚別西卜這究竟是在給她唱空城計,還是真的有什么手段在等待著她。
畢竟她又不會什么讀心術,而且別西卜還有那一對號稱什么都能抹殺的魔眼,如果她中了計的話,那可就真的是變成改變以來第一個栽在這些下界人手中的神明了。
姑且不論什么傳到其他神明的耳中自己會被怎么說,就說自己如果戰敗了的話,她可不覺得別西卜這個家伙會這么輕易的就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