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呢?
當然,那只是她幻覺中的‘良知’在作祟,也只能夠存在于幻覺之中了。
百般思考之后,老媽子將池頓與那些靈修進行了無數次的對比,她狠了狠心,下了決定。
池頓絕對不是那一群靈修的對手,只要他們,能殺了他,那我們春色來就是無辜的!
既然能為一個舞女拿出一個靈晶石來,那他的身上就一定還有更多!
老媽子的心思開始活絡了起來,一切的條理都清晰了,她便走向了些魔門靈修所在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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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公子?”
阿香靠在池頓的懷里,輕聲問道:“您真的有把握嗎?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
然而,池頓卻說:“你思考的時間可不多,在那輕染姑娘來之前,你所做的選擇將決定你的命運,是一成不變,還是準備做點什么,看你自己咯。”
她緩緩站起身來,站在池頓面前,微微欠身道:“奴家知道了,希望,您能夠安然無恙,靜候您的好消息。”
“喲,你倒是不怕我坑了你,不會真被我的占星術迷住了吧?”
池頓調笑道,面對這些陌生的女子,他自然是可以做到隨意一些。
唯獨是面對錦鯉那個各種各種都沒長開的丫頭時,總有種力不從中心的感覺,多碰一下,都會感到一種深深的罪惡感。
真是奇了怪了。
“呵呵,是的呢,奴家對您的占星術,可是仰慕的很,若是您不嫌棄奴家,奴家也想學一學呢。”她眼角閃著好奇的光芒,并不像是作假。
池頓擺擺手道:“行,你去吧。”
阿香走了,在外人看來,池頓只是閑暇之余,找個女人解解悶,他和阿香說了什么做了什么,沒人知道也沒人好奇。
畢竟,男人和女人待在一個屋里能干啥?
直到不多時以后,老媽子一臉諂媚的抓著輕染的手,推開了池頓所在的客房房門。
他仰坐在那,看見輕染的時候,忽然整個人都是一呆,明顯的顫了下身子,把椅子坐正了。
強忍著做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但看在老媽子的眼里,這小子,不過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初哥,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的那種。
哼!
不能怪我,只能說你太傻了!
“池公子,輕染給您帶來了,呵呵,還端了些瓜果來,您慢慢吃,慢慢聊啊!”轉頭,有對那一直閉口不言的輕染說:“輕染,快給池公子見禮。”
輕染看了池頓一眼,沒說話。
池頓嘴角忍不住的上揚,說:“沒……沒事兒,輕染姑娘快請坐,咳咳,你們要是沒事兒,就出去吧,都出去。”
老媽子看了他一眼,交換了一個咱們都懂的眼神,退出了房門。
她站在門口,往旁邊走了幾步,手指輕輕的撥開一片有些輕微縫隙的窗戶紙。
便看見了里面,池頓抓著輕染的雙肩,兩人的臉重合在一起。
老媽子有些疑惑的自語道:“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