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一刀戳死他,你自己不會說嗎?非要我親自問你?
“什么事兒?”
池頓一問,水箐就翻身站了起來,很恭敬的行了個禮,他說:“初見池公子,在下水箐,今日來找池公子自是有一事相商,不知您方不方便……?”
“不方便!”
池頓冷淡的回了一句,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塊兒銀兩,也沒看有多少,隨手一扔。
啪嗒~!
銀子滾落到地上,誰知那水箐匆忙的彎腰去撿。
“誒喲,這誰丟的,沒人認我就拿走了!”一邊說,一邊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看的池頓身后的梧桐目瞪口呆。
這人,何其的不要臉啊?
少爺這本是**裸的羞辱他,到了他嘴里,卻成了別人丟的銀子?
池頓也是很無語,這家伙在自家大門口躺這么久,也不知被多少人瞧見,本想打發走再說,對方卻是不吃招。
“池公子要是不方便,我一會兒再來。”說完,他就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握著酒壺,走了。
池頓剛喘了口氣,回到院子里,下人把門關上,池頓說:“一會兒若是還來,就告訴他我有事兒出去了,不在家!”
“是!”
池頓點點頭,準備回院子去。
碰見了個神經病心情不太好,沒走五步。
砰砰砰!
“池公子在家嗎?在下水箐,有事找池公子相談!”
尼瑪?
你不是走了么,我凸(艸皿艸)!
“少爺,開不開門……?”
一直充當背景墻的兩個看門家仆,小心翼翼的問池頓,畢竟池頓現在看上去,心情著實不太好。
“開!”
門開了,池頓走出去了。
他笑容和煦的說:“水道友這腳程挺快啊,我連這個院子還沒出,你就回來啦?”
水箐還是那樣,只是與之前不同的是,他的手里多了一盤肘子肉。
“不妨事兒,我水箐閑人一個,在哪里都行,池公子若是還沒有時間,可以等有時間了再吩咐人來喊我。”他啃了一口肉,抿了抿嘴吧,感慨一句:“得虧撿了銀子,今天有肉吃了。誒?池公子吃飯沒,不如一起吃點,我請客!”
梧桐小聲說:“少爺,這人好無賴啊,都快和您有的一拼了,怎么辦呀?”
池頓瞪了她一眼:“什么叫快和我有的一拼,你會不會說話?我和他能一樣嗎?”
說著,走出了大門,在水箐身邊坐下,把那一盤肘子肉搶到了自己的懷里,吃了起來。
“不,不一樣嗎?”梧桐實在搞不懂,少爺究竟是怎么看自己的。
您與他待在一起,明明只有更甚者。
水箐喉嚨一動,想伸手去拿肉,池頓一轉身說:“你干嘛?我吃你口肉怎么了?是不是看不起我?”
“不是,不是……”
池頓看了他兩眼,又說:“你不是說要請客嗎?再去買點鮮烤海魚,水煮靈植湯也整一份兒。”
水箐本就是個客套話,根本沒想到池頓會真坐下來吃。
而且,還厚顏無恥的向他索要那些光聽名字就很貴的東西。
他頗有些懷疑的回頭看了看那大門上掛著的‘池府’二字,好像,沒走錯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