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沒有將魔門教派的地址告訴池頓,他需要細細斟酌一番。
梧桐遞過來一張手帕,池頓接過去擦了擦嘴。
然后把手里的盤子一起丟給了梧桐,說:“關門!”
等池頓回到院子里,錦鯉的身影忽然出現。
其實她一直都藏在暗處看著,錦鯉看著心不在焉的池頓,問道:“他是魔門的人,你前幾天晚上干嘛去了?沒受傷吧,你昨天讓我打你……不會是腦子?”
她擔憂的一雙小手在池頓的頭上摸來摸去,這幾天她也沒有出門,更不知道這個陌生的城里發生了什么。
任由她胡亂撥弄著自己的頭發,池頓說道:“你說,他會是什么人?”
這話問的錦鯉有些不解其意,她說:“他不是已經說了,他是魔門的人嗎?”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但池頓卻是這么說的。
“為什么?剛剛那番話里,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錦鯉好奇心滿滿的問道。
但池頓說:“有啊,我都是瞎編的,雖然可能編對了,和他來找我的理由恰巧一樣吧。”
既然是一樣的,那又有什么不對啊?
錦鯉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不夠用了,于是抓著池頓的頭說:“你說嘛,我猜不到。”
“剛才我在誘導他,卻是故意忽略了一個地方。”池頓這么說,錦鯉卻是完全沒有頭緒。
“你認識他嗎?”
池頓問。
錦鯉搖頭,池頓說:“就是這個,任何一個魔門弟子,都是大奸大惡之輩,就像我之前殺掉的那五個人一樣,蒼云的駐兵直到現在都沒有找上我,應該是已經默許了我的行為。但是這個人,從梧桐通知我開始,就沒有一個人認識他,八卦之心人皆有之,若他真的十惡不赦到宗門毀滅便無處藏身的地步,那就不可能沒人認識他。”
池頓從他身上感受不到惡意。
同時,這樣的一個人,宗門的存在對于他來說是可有可無的,他完全可以獨善其身,為何又要跑到我眼前轉一圈?
還要找一個如此合理的理由。
水箐,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錦鯉說:“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啊,參湯喝嗎?我去給你燉。”
池頓渾身一顫,他看著錦鯉說:“等會兒,我剛剛吃了不少肉,現在有點飽,就不必了!”
錦鯉有些失落的站在他身后,雙手搭在池頓的肩上。
“錦鯉?”
“嗯?”
“錦鯉!”
“干嘛?”
“錦鯉~!錦鯉,小錦鯉!”
“你說誰小啊!!”
飯后運動一下,為了修煉,池頓也是對自己下了狠手。
風和日麗的一天,池頓晚飯又沒有到場。
原因依舊是,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