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間和斑越打越激烈,攻勢越來越猛,誰還管那個幾乎被忽視了的小白點啊,于是,沒有藍的時崎狂雪便等同于一個超級兵了,要不是生命層次發生了蛻變,血條厚,耐艸,不然,早被集火的斑、柱給打成一坨爛泥了!
“呀!大人,您醒了!”
似乎是聽到了狂雪的哀嚎聲,門外正端著盆熱水快速靠近的女侍閃身進入了房間里,腳步輕盈流暢,是個有點兒身手的忍者無疑。
“大人,好點兒嗎,有哪里不舒服的話,請告訴屬下。”忍者女侍恭謹的詢問道。
“哎……喲,你是誰……喲?我才沒有喊痛,才沒有。你一定聽錯了,我感覺自己很好,全身一點兒也不痛,只是……不想動而已。”
看見有外人在場,狂雪嘴一抽,眼一蹬,她可不想被陌生人看到自己哀嚎喊痛的丟人模樣,所以裝作正常的樣子,努力掩飾著說道。
“呃……請您好好修養一陣吧,一切會好起來的,我去把您蘇醒的好消息轉告給水戶大人。”
看著嘴倔、忍痛不吭聲的狂雪,女侍沉默了一會兒,既然當事人在極度的掩飾自己的丑史,女侍也不會刻意的去揭穿,只是安慰著說道。
女侍是千手一族的醫務人員,并非后來的醫療忍者,通過簡單的注視與對話,她能得到不少的病況信息,其他不敢說,至少能夠肯定一點兒,時崎狂雪目前是死不了了,至于后續的恢復中會不會留下病根,那就兩說了。
女侍退了出來后,時崎狂雪的腦子開始快速運轉起來,也幸好她在被斑、柱間兩人暴打時保護了重要的大腦,不然,肯定會一想東西就腦殼痛。
不一會兒,忍者女侍再度出現了,不過,這次是跟在一位衣著光鮮亮麗的紅發年輕貴婦人身后,而紅發貴婦人還牽著一個屁大點兒的精致女童,兩人看起來就跟母女似的。
“漂亮大姐姐怎么現在就醒了,要是再遲三天的話,我就能賭贏奶奶了!”
“小綱手,乖,別鬧,這位漂亮姐姐病好了之后,不就有人陪你玩骰子了嗎!”
聽著貴婦人與女童的對話互動,忍痛中的狂雪稍稍有些驚訝,按照常理,這一大一小的兩位女性應該是母女才合適好吧,怎么會是奶孫關系呢?
被眼睛欺騙的情況很多,女人的年齡便是其一,時崎狂雪終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悄悄驚訝后便找到了緣由,紅發貴婦人的生命力很旺盛,與十七八歲的少女一般相差無二。
“孩子,你看起來好些了吧!”
或許是身為人母,亦或者是覺得陌生的時崎狂雪并不存在威脅,此刻的漩渦水戶顯得十分的平易近人。
“我很好……多謝,您的照顧。”
忍痛的狂雪不想說話,但是,看在對方細心照料的份上,她還是禮貌的回了一句。
“孩子,能和我說說你叫什么?來自哪里嗎?”
“嗯……好吧。我叫時崎狂雪,來自很遙遠的地方。”
“時崎狂雪嗎,忍界并沒有聽說過時崎一族的存在,看來你的確來自十分遙遠的地方。”
“小雪丫頭,我看著你挺順眼的,如果不介意的話,稱呼我為水戶阿姨便是。”
話一旦聊起來了,后續的對話也就更好展開,因為狂雪忍痛不吭聲的緣故,漩渦水戶與時崎狂雪開始了斷斷續續的對話,水戶詢問狂雪的身世、來歷,狂雪也試著詢問自己所在異世界的情況。
時崎狂雪并不是狂三,她只是約戰世界里偶然誕生的精靈,不明白什么所謂的劇情,她崇尚自由,喜歡無拘無束的咸魚生活,只要天不塌,她才會多管閑事。
作為深閨大齡宅女,漩渦水戶與性格懶散的狂雪很聊得來,得知狂雪無父無母,僅有一個不疼不愛她的姐姐后,母性大發的水戶決定認離家出走、重傷臥病的時崎狂雪做為義女。
略作思索后,暫時沒有去處的時崎狂雪也就答應了,反正是過咸魚一般的日子,在內傷養好、靈核修復之前,狂雪是不準備到處亂跑了,就窩在千手一族當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好了。
從此,時崎狂雪改名千手狂雪,成為了木葉忍村的一員,過上了廢宅在家、混吃等死的咸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