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東西來過。”一到門口,趙吏就如臨大敵地說道。
“什么東西?”王小亞下意識地往趙吏的身后一貓,警惕地看著賓館內問。
“是奪人本源的東西,但是具體是什么還在調查之中。”趙吏解釋道。
“那冬青?”
“走,進去。”趙吏疾步奔向夏冬青的房間,沿途那些不相干的人,趙吏并沒有時間去管他們。
“冬青,冬青。”來到門口,王小亞焦急地敲著門。
“別敲了,再敲也沒用,冬青的心智已經被畫控制了。”
“我說呢,最近跟換了一個人似的,這樣,你進去,然后給我開門。”王小亞指揮著。
“好。”趙吏下意識地應著,又反應了過來,“不是,我怎么進去?我又沒有房卡。”
“你不是擺渡人嘛!不會穿墻術啊?”
趙吏打了自己一巴掌,恍然大悟道:“真想大嘴巴抽我自己,我怎么忘啦,想不想和我一塊。”
“好。”王小亞欣然答應著。
“跟我做。”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啊!”
王小亞向門上撞過去,結果撞得嚴嚴實實的。
趙吏一臉笑意地看著王小亞,拿出一根鐵絲,嘲笑道:“腦殘啊你,看門得用這個。”
然而接下來的場面尷尬了。
十分鐘后
……
二十分鐘后
“擺渡人,你能不能行?”
“開不開。”趙吏厚著臉皮道。
王小亞一臉嫌棄地走到門旁邊:“走開。”
隨后拿出錢包里面的一張卡,對著門縫一刷,門應聲而開。
“瞧瞧,本宮,文能寫論文,武能敲開門。”
“我去,可以啊你!”趙吏意外地道。
“冬青,冬青。”一進門,王小亞就沖到昏睡在床上不醒的夏冬青身邊喊著。
趙吏面色凝重地打量著四周。
“這什么味兒啊!”王小亞捂著鼻子道。
“她的味兒。”趙吏看著平鋪在床邊的畫卷說道。
“她?”
“女人的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