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無心兩步邁到剛剛過來的白琉璃身邊,搭著白琉璃的肩膀,無比親密的樣子。
“哈哈哈哈,好兄弟。”
白琉璃露出一個尷尬而又不是禮貌的微笑。
“騙人也要編點好的借口吧。”柳青鸞瞥了無心一眼,并不相信,昨晚之前,無心還被白琉璃困在秘牢之中,折磨得夠嗆。
“不瞞你說吧,我跟白琉璃呢,是老相識,那我們認識的時間,可比咱倆認識的時間,要多的多的多。”無心一副欠揍的語氣說道,“我承認,這之前呢,的確是有點矛盾,對吧,但現在矛盾解除了,這感情更勝往日,是吧,兄弟。”
無心在白琉璃胸膛上拍了一下。
“鬼才信你呢。”柳青鸞沒好氣地道。
“呦,看來你是認定我是為你而去啊。”無心掀開柳青鸞帽上垂下來的紗簾,道。
柳青鸞一把拍開無心的大豬蹄子。
柳玄鵠在馬車上見姐姐和無心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心中著急,便下了馬車想過去看看,卻被經過的士兵不小心撞倒在地。
“看著點。”
“越是廢物,就越要跑出來礙事,撞壞些什么,你擔待得起嗎?”柳金鵬出現在旁邊,陰陽怪氣地道。
他真正的血脈并不是柳家的人,而是柳家過去的主母和別人私通生下來的,后來柳家家主,也就是柳青鸞和柳玄鵠的父親,知道了這件事,餓死了他的母親,還策馬踩斷了他的一條腿,讓他成了一個瘸子。
因此柳金鵬懷恨在心,與節度使的十七公子勾結,復仇柳家。
這父子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廢物也好過奴才。”柳玄鵠從地上掙扎著爬起,譏諷道。
“你說什么?”柳金鵬的臉一下子變得鐵青。
“我說你吃里爬外,有辱家門。”柳玄鵠轉過身,字字鏗鏘地說道,“放著好好的柳家大公子不做,倒是喜歡給別人當走狗。”
柳金鵬一下子被戳中了痛腳,惱羞成怒,一把掐住柳玄鵠的脖子,將他抵在馬車邊。
葉易這時候從府中走了出來,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一揮手,一股力量直接將柳金鵬震開。
“動粗可是不好的。”葉易道了一句。
柳金鵬和柳玄鵠同時看向葉易,不知道這個人是從哪里蹦出來的。
不過就是剛剛那一手,也已經顯露了他不是普通人,所以兩人都選擇閉上了嘴。
柳青鸞這邊負氣的離開。
無心拍了拍白琉璃的肩膀:“謝了啊,兄弟。”
“沒必要,一場交易而已。”白琉璃冷著個臉道。
……
原來昨天柳青鸞從秘牢中離開之后,無心一直在秘牢中等待著白琉璃的到來。
“呦,破了我的法陣,這回怎么不跑了?”
無心抬眼看著白琉璃,隨后起身走到他面前,目光憂郁:“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
“你說說你,你分明就是為她而來的,干嘛把她轟走啊?”白琉璃問道。
“瞎打聽什么啊,跟你說了你能懂嗎?像這種情感,對于一個花錢買孩子的人來講,是根本不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