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典獄長當即帶著任副統領前往王家府邸,拜會了王考吉和王老舌。
肖典獄長將自己的來意坦誠相告。
四人一拍即合。
王考吉還推薦韓賓的加入,雖然韓賓只是一個蛻凡修士,而且在韓家之中沒什么地位,但對方終究姓韓,而且帶著州府的官職,這可以給縣令一級的官員造成壓力,從而獲得各縣縣令對他們的支持。
肖典獄長考慮也把游家家主拉過來入伙,他和游家的關系就如同他和王家的關系一樣,他都利用過職權,為兩家行過方便之門,從而形成了擁有共同秘密的利益關系。
因此,他有很大的把握將游家家主也拉進來。
雖然游家家主沒有官職在身,但對方和王家一樣,擁有州府那邊的關系,同樣是個適合拉攏的伙伴。
四人就這樣合謀著,并商議好今晚便把所有要邀請加盟的人都召集到王家的府邸里,一起商量大事,看如何拿下長史之位。
……
下午。
孟郡守收到消息,州府派過來的使者快要抵達長平郡了。
于是他立即組織所有官員前去迎接,還專門在郡城之內設好接風宴。
所有人守在城門處足足等了一個多時辰之后,使者的行隊才姍姍來遲。
然而沒有人敢對使者有所怨言,反而全都笑臉相迎。
孟郡守立即上前,恭恭敬敬道:“長平郡郡守攜全郡官員恭迎周使者法駕親臨,我們總算是把周使者您給盼來了,周使者能來我長平郡指導,真是我長平郡上下官員的福氣!”
說著,他便給使者牽馬。
按理說他的職位并不比對方低,但憑借對方是州府的官員,而且現在他是代罪之身,所以姿態放得格外卑微。
使者冷冷地看著孟郡守給自己牽馬,卻是高傲地一言不發。
他緩緩下馬,壓根就沒有理會孟郡守,而是徑直大步邁向長平郡的城門。
留下孟郡守獨自一人牽著馬,尷尬在當場。
他的心里暗暗怨恨,但臉上依舊保持笑容。
他急忙追上周使者,說:“我們已經為周使者設好宴席接風洗塵,還請希望周使者能夠賞臉。”
周使者冷蔑地瞥了眼孟郡守,道:“不賞臉又如何?”
按理說官場上花花轎子人人抬,這就是一個商業互吹的地方,然而周使者卻是懶得給孟郡守好臉色,由此可見州府那邊對孟郡守的態度。
孟郡守為此給自己捏了把汗。
周使者沒再理會孟郡守,也不前往孟郡守給他安排好的落腳地點,仿佛是要和孟郡守明顯扯出距離,避免被人會說自己要接受孟郡守的賄賂一樣。
孟郡守尷尬地看著周使者直接前往王家的府邸,對方是王家的姻親,來到王家的府邸自然會受到好好招待。
此時,郡城的其他官員都已經默默地和孟郡守拉開了距離,生怕會被周使者給波及到。
周使者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孟郡守的下場也已經毋庸置疑。
……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