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搖搖頭,說道:“前幾天,靜一師姐向我透露了一點秘密,但的確沒告訴憐兒到底是誰,或許還有其他任務,不僅僅是為了扶植一位皇子。”
“什么任務?”
唐淵眉頭一挑。
白蓮教擺明讓憐兒入宮,以姹女**暗害皇帝,做到無形之中殺人。
那自然是要扶植一位皇子。
否則不是為他人做嫁衣?
“好像是尋找大內里那位歸真境強者到底是誰?”
憐兒低聲說道:“傳聞,皇宮里藏著一位歸真境強者,一直不曾露面,江湖中人也不知此人到底是誰,還存不存在都是兩說,所以才安排憐兒入宮,試探皇帝口風,找出此人。”
唐淵滿臉驚訝,摩挲著下巴,不禁沉思起來。
這可不好找啊。
“而且,讓我扶植的并不是三皇子和四皇子。”
憐兒又繼續說道。
“朝廷里,現如今聲望最高的兩位皇子,居然都不是?”
唐淵詫異道:“那還能是誰,難道還是八皇子,這幾乎不可能。太子是橫亙在他面前的攔路石,無法逾越的。”
“還得等幾日,才能知曉此事。”
憐兒微微搖頭,說道:“或許,入宮之后才能知曉。
對了,等憐兒入宮后,九爺若想了解宮里消息,一定要在京都安排一人。
否則京都魚龍混雜,耳目眾多,很容易就會出現意外。”
“好,此事我會安排。”
唐淵點點頭說道。
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會馬虎。
憐兒這步棋,只是一個暗子,沒指望她能發揮多大作用。
若是未來用得上,也能省去諸多麻煩。
用不上,對他也沒有太多損失。
了解一些事情,唐淵突兀的消失不見。
憐兒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
今天唐淵模棱兩可的態度,讓她有點惶然不安。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憐兒踱著步子,陷入沉思之中。
而此時。
揚州,行宮。
御書房,乾帝看著底下一眾大臣,說道:“最近揚州風景甚好,諸位愛卿不必像在京城那般拘束,休沐時,可以去游玩一番,朕這里先允了。”
“謝陛下。”
眾臣山呼。
“嗯。”
乾帝微微頷首,又看向冷士誠問道:“冷卿,這段時間行宮安全如何,聽說前些日子不少人想入朕這行宮觀摩一番?”
冷士誠拱手道:“陛下放心,些許宵小之輩無足掛齒,陛下請放心,絕不會讓刺客闖入行宮。”
“好,有冷卿這句話,朕就放心了。”
乾帝蒼老的臉龐露出一絲笑意。
冷士誠冷著臉,表情沒有什么變化。
一絲不茍,對乾帝極為恭謹。
這位皇帝雖老矣,但虎威猶在。
這些年看似和善許多,實則喜怒無常。
而元神強者因為實力原因,只要不是謀逆大罪,又或者欺君,基本都沒什么事。
相較于文官,武者只要修煉到元神境,在朝廷會過的很滋潤。
這就是實力帶來的特權。
乾帝頓了頓,看著底下一直沉默不語的路天行,說道:“路卿在揚州也有一段時間了,不知到底是為了什么事啊。”
路天行沉默一下,恭敬道:“還望陛下宣年如松覲見。”
冷士誠臉色微微一變。
上次,他已經提過此事,卻被陛下狠狠訓斥了一番。
現如今,路兄再提此事,難免會遷怒陛下。
前幾日,他就提醒過。
沒想到路天行還是一意孤行。
“暫時不見。”
乾帝一口回絕。
接下來,他也沒看路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