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行樂得自在,老神在在站在那里,怔怔出神。
這些時日,乾帝倒也在揚州游玩了一番。
可惜與以往相比,沒什么變化。
也就沒有多少樂趣。
當然,這又不是他下江南的主要目的。
“甘讓,派人讓童百川過來見朕。”
乾帝想了想,對一直站在身旁的甘讓說道。
“是,陛下。”
甘讓點點頭,躬著身子退了出去。
甘讓退下去后,乾帝臉色陰沉下來,漸漸陷入沉思之后。
……
行宮外,冷士誠滿臉苦澀道:“路兄,冷某不是提醒過你嗎?
怎么今日還提年如松,明擺著陛下暫時不想見他,你又何必誤了陛下呢?”
“呵呵。”
路天行輕笑一聲道:“路某故意的。”
冷士誠微怔,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什么叫故意的?
難道還想故意激怒陛下?
不怕陛下降罪?
見冷士誠一臉疑惑,路天行微微搖頭,沒有多做解釋。
“對了路兄,你那位手下還真不錯啊。”
冷士誠也沒在這方面糾結,反正路天行也不必他去擔心。
“嗯?”
路天行轉過頭看著他,問道:“什么手下?”
“唐淵啊。”
冷士誠直言道:“這些日子,他已經發現數起刺殺,還干掉了一個凝神境的青龍會殺手,身手極為了得,也不知他到底怎么修煉到,自加入六扇門以來,也沒有多長時間吧。”
“所以,他已經是副總捕頭了。”
路天行輕笑一聲道:“等陛下回京后,就可以將他扶正了。”
“功勞還不夠。”
冷士誠搖頭說道。
“所以要再等等,功勞會夠的。”
路天行緩緩說道
這是真看重唐淵啊。
冷士誠心里暗道。
兩人交談一陣,就各自回去。
畢竟,冷士誠肩負守衛行宮之責,馬虎不得。
……
三日后。
童百川悄然來到揚州,身邊只跟著白瑩。
兩人沒有驚動任何人。
也沒有鬧出什么動靜。
揚州各方勢力都沒有察覺。
一位返虛境強者,就這樣堂而皇之闖入揚州。
“吆,甘公公怎么有時間到宮門口啊。”
冷士誠正在巡視,就有手下告訴他甘讓站在行宮門口,立刻趕了過來。
一看果然如此。
甘讓還真在。
甘讓尖細的聲音傳了出來。
“咱家奉陛下旨意在此迎人入宮,沒有驚擾到冷大人吧。”
甘讓捂嘴輕笑一聲。
既是奉旨,冷士誠自然沒有什么好說的。
于是,冷士誠笑著道:“甘公公說哪里話,既然是奉旨辦事,冷某豈敢多加置喙。”
甘讓含笑點頭。
恰到好處。
沒有得罪到冷士誠。
他在宮里當差,只有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