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堆東西突然被扔在林波眼前,嚇了他一跳。
原來是兩男一女三個捆成一堆的人。
一個健壯的黑人,一個亞洲面孔的男人,一個拉丁美裔面孔的女人。
“這是?”林波看向把人扔過來的大熊。
“他們三鬼鬼祟祟的在邊上灑著什么東西,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就抓過來了。”大熊手里還提著一個罐子,飄逸出一股子血腥味。
“喪尸是你們引過來的?”
三個人都不說話。
“抗拒從嚴,坦白從寬。”剛子突然冒出來一句老臺詞,林波差點臉皮沒繃住。
三人依舊沉默。
“既然如此,”林波指著黑人說道:“可以從他身上下手。”
“為什么不從女人身上下手?”看林波挑了個最強壯的男人,蔡碧漪奇怪的問道。
“女人意志力的韌性和承受壓力的能力比男人更強,生娃的十級陣痛你體會過嗎?”
蔡碧漪瞪了林波一眼,搖了搖頭。
“我只體會過六級陣痛,痛得我嗷嗷叫!”林波回想起當初腦子一抽去體驗陣痛的事,就覺得自己是腦殘一個!
黑人的眼皮輕輕抖了一下,繼續保持沉默。
醫生提著個箱子走了過來,“我這有好東西。可以讓他乖乖招供。”
他從箱子里掏出幾管顏色不一樣的針筒,不顧黑人的反抗,直接扎進胳膊里。
林波不管另兩個人,注意力集中在被打了針的家伙身上。
不一會兒,黑人就有反應了,面色潮紅像喝多了酒一樣搖晃起來。
醫生用手指撐開黑人的眼皮,看到瞳孔擴張呈無意識狀態,抬起手看了一下腕上的表,“瞳孔擴張后再停兩分鐘就可以審問了。”
林波扭頭掃了一眼邊上兩人,冷冷的說道:“一會我問話的時候要保持安靜,不然就馬上干掉你們!”
“你干了什么?你對他干什么了?”亞裔男人焦急的問道。
“我為什么要給你解釋?”醫生盯著手上的表沒有理他們。
終于分針轉了兩圈,林波迫不及待的張口就想問話卻被醫生給拉住了。
“別激動!慢慢來!心急會辦壞事的!”醫生越過林波走到黑人跟前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古尼塔。”黑人古尼塔喝醉了酒似的囈語。
“哪里人?”醫生把自己的嗓音放得極其低沉緩慢,聽得讓人昏昏欲睡。
“崗果。”
“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兩人像多年未見的老友,開始攀談起來。
“頭暈。”
醫生不著邊際的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急的林波在邊上直搓手。
林波知道醫生這樣做一定有他的原因,他可是專業的軍醫啊,肯定受過拷問訓練,比任何人都精通這東西。
林波按捺住躁動不安的內心,耐心聽著醫生漫長無聊的審訊。
古尼塔斷斷續續回答醫生的問話,把一些會招來殺身之禍的秘密都說出來了。
“你們來這里有什么目的?”重點來了!眾人豎起耳朵準備一聽究竟!
“醒醒古尼塔,你個混蛋。”拉丁美裔女人反應過來沖著古尼塔大叫了一聲,尖銳的聲音嚇得在場的人一激靈。
林波抬手就是一刀扎穿了拉丁美裔女人的肩膀。回頭一看,古尼塔似乎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抬起頭迷茫向四周張望著。
“你們來華夏干什么?在我們附近干什么??”醫生抓緊時間發問。
可是,古尼塔竟然已經有點清醒了,盯著醫生一直看來看去就是不張口說話。
“不行了!問不出什么了。他們都接受過耐藥訓練,對致幻類的有耐藥性。用量小了不見效,用量大了就會……”醫生一邊說一邊給古尼塔加大給藥量。
然而針頭還沒拔出來,古尼塔已經開始口吐白沫和抽搐,他就像個癮君子,癱在椅子上抽個不停。
醫生拔出針頭,撥了撥他的腦袋,用手電筒對著瞳孔照了照,對林波搖了搖頭。
“我就不喜歡你的主意,問了半天什么也沒問出來。”林波走到剩下的兩個人面前說道:“你們誰先說?我可以放先交代的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