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梗著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看著林波。那挑釁的眼神讓林波很不爽。
“那就別怪我了!”說著,林波朝大熊使了個眼色。
大熊拿起鯊魚軍刀對準拉丁美裔女人的腿部扎了一刀,頓時慘叫聲充斥整個林中,驚飛了十幾只大鳥。
大熊不等拉美裔女人緩過勁,對著相同的地方又是一刀,停三秒后又是一刀。
三刀后女人就失禁了,大小便順著褲襠流了下來。一股屎尿騷氣夾著血腥味撲鼻而來。
“想說了嗎?”大熊舉著刀后退一步,生怕尿液濺到身上。
“你……你……不……得好死。”那個女人痛的說不出話,只能從牙縫里擠了。
“我怎么死你就看不到了。為了少受苦還是說吧!”林波挑眉看著半死不活的女人。
“嗯……嗯。”這個女人確實不簡單,大冬天痛的渾身流汗都不肯說。
“再不說的話,我從下面開始削肉,一點一點把你削成骨架子。”大熊故意拿著刀子在女人的腿上蹭了蹭。
女人固執的緊咬著嘴唇。
嘿,還是塊硬骨頭。
大熊將她小腿的皮肉一片片削得薄如蟬翼。
女人痛得受不了,尖叫聲一聲高過一聲,喊得聲嘶力竭。
“啊啊啊啊!”
“我曹你嗎!”
“臥槽!”
“啊!”
“呼!呼!”
不一會,女人就不叫了,因為劇痛已經耗掉了她所有的力氣,只能坐在那里哼哼了。
醫生更慘忍的開始給她打吊瓶,不讓她這么快就死。
世上最悲慘的事是什么?
那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絲毫沒有一點尊嚴可言。
一群人圍在這里就像一群狼圍著一只羊一樣。
“她死了嗎?”洪志遠瘸著一只腳,站在不遠處看著。
“沒有吧。”蔡碧漪不敢肯定。
“還挺能耐的!”剛子從心里敬佩這個女人,和國籍和身份無關。
“那是!別小瞧了女人!”
“如果你不說話,我就一點點拔掉你的指甲,先從你的右手開始,給你做個刮骨療傷。”大熊用鯊魚軍刀切了一小縷女人的頭發,放在鼻子下嗅了嗅。
女人垂著頭,不再搭理眾人。
“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大熊抓起女人一只纖纖玉手,開始做剔骨工作。
饒是這樣,這女人還是硬氣,連呼喊也不再!手掌的肉被一片片削去,成了薄薄的一片,漸漸露出泛著紅血絲的白骨。
“不要,不要!!求你們助手!你們想問什么。?求你們了!不要!你們想問什么?我叫**,是約翰的手下,你們想知道什么,你們問呀,你們不問我怎么回答!”眼看著女人兩只手掌都被剃成了白骨,旁邊的亞裔男人先頂不住了,崩潰的哭叫道。
“那倒是我們的不對了,真是對不起呀!!”林波上去一腳踩在女人的肌肉上軟軟的像棉被一樣。
“啊!啊!”女人用頭使勁的撞樹干,這是所有人痛到極點的反應。她直接撞暈了過去。
亞裔男人嚇得鼻涕眼淚一起流了下來,“我說!我說!我叫**,馬來西婭人。”
“你們來了幾個人?誰帶隊?有什么武器準備?作戰計劃!慢慢的說給我們聽!”林波開口問道。
“我們來了八個人,隊長約翰帶隊,我們用的標配是m4步槍,還有弓箭。我們的作戰計劃是探明天外來物降臨在中國北部的目的,以及這段時間發生的大災變和天外來物降臨的關系。還有就是查明這幾日連續不斷的天火是從何而來,又為何而來。”**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叫道。
就在這時,背后的叢林中傳來一陣槍響,不一會洪志遠從后面走了過來,在林波耳邊說道:“剛才有人想潛過來,估計是為了這小子,被剛子給打退了,不過沒有擊斃!他們很小心。”
林波聽完點點頭,洪志遠就慢慢的退了回去。林波又扭過臉對著**說道:“你看,不管是來救你的還是殺你的人都已經被我們干掉了,所以你還是回想一下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而你隱瞞了沒說的。”
“我并沒有什么隱瞞,我知道的我都說了。給我個痛快吧!”**知道自己落在這伙人手中的下場,干脆爽快的交代完了自己知道的事,只求速死。
林波抽出刀子,干凈利落的抹斷了拉丁美裔女人和**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