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拉斯?”白客喊了一嗓子。
“少爺。”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帥氣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從尼古拉斯的口中,彭輝和梁局長得知了這座大樓的構造,并且還得到了這所學校的構造圖。
也幸好之前彭輝在吳為的帶領下逛過教學樓,雖然有些地方并沒有前往,但好在之前的營救還算安全。
很快,梁局長就根據構造圖鎖定了匪徒最有可能停留的地方。
如今有了捕快,自然用不到彭輝了,所以彭輝干脆就等在樓下。然而很快,讓所有人嚇了一跳的巨大轟鳴聲從教學樓里響起。
“轟!”
緊接著讓梁局長冷汗直冒的是,對講機里面已經徹底沒了聲音。
“該死!”梁局長狠狠地一拳砸在旁邊的警車上。
顯然,剛剛的匪徒布置了大量的??,前去營救的捕快們已經兇多吉少了。
“樓上到底還有多少人?不說老紙崩了你!”梁局長急了,一把抓住其中一個匪徒,用槍指著他的腦袋,暴跳如雷地喊著。
可顯然,這群悍匪既然能夠廝混至今,早就不怕死了,自然早就不怕死了,只是冷笑著看著梁局長,什么也不說。
“孫大彪!”梁局長喊道。
“報告局長!”一個長相憨厚的捕快笑著走了出來。
“把這狗日的嘴撬開!小心點!別弄死了!”梁局長喊了句國罵,厲聲道。
“是!”孫大彪連忙行禮道。
然后面對彭輝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然后拖著幾個匪徒走了。
“這個捕快好像好和善的樣子,他能行嗎?”熊青春擔心地問道。
“沒事。”彭輝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一會就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孫大彪慢悠悠的回來了。
“怎么樣?”梁局長追問道。
“樓上還剩一個匪徒,在所有人里面排行十二,綽號‘玉面飛豬’,擅長制作炸藥,早年間因為采花被閹,心里極其變態,之所以不出來是因為……”孫大彪有些遲疑。
“因為什么?”梁局長不滿地問道。
“因為在學校里有個漂亮老師,他就沒走。”
“哈?”梁局長哭笑不得地問道:“他不是被閹了嗎?難道還能作惡不成?”
孫大彪傻笑。
有些話,他沒法說。
“那上面什么情況?”
“匪徒不知道,但是他說走的時候,豬十二制作了足以將整個大樓都炸上天的炸藥,據說是為了讓整個校園陪葬。”
“喪心病狂!喪心病狂!”梁局長憤怒地喊道。
“恐怕對方并不是要死,而是為了轉移捕快的注意力吧?”彭輝笑著反問道。
梁局長一愣,驚訝地問道:“什么意思?”
“在聽說了有著足夠的炸藥,并且要同歸于盡的時候,大家是什么想法?”彭輝笑著問道。
“你是說他是要暗渡陳倉?借機逃跑?”
“如果不是這樣,你認為他為什么要放著好好的逃生機會不要,非要留下來選擇什么同歸于盡?別忘了,他們可是悍匪,一群連死都不怕的人,竟然想著自殺?這個理由未免有些太可笑了。”
“可現在對方在樓里布置了大量的炸藥,怎么進去?”熊青春不解地問道。
“那里!”指著樓頂,彭輝笑著說道。
“對啊!上面有著消防通道!”梁局長激動地喊道。
很快特警們通過鉤爪爬上了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