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子到了華少身邊,像伺候祖宗一樣的照顧著兒子,臉色沉沉的如一片黑烏云,
“你兒子受了點驚嚇,身體上并無什么大礙。”校醫見家長來了,迎上前去說了下學生現在的受傷情況。
中年男子開了家小公司,也算是小有所成,一年的收入上千萬,所以說話很強勢。
華少仗著有個好老爸,在學校里也混的不錯,吃喝撩抽斗,只是他不會打架,一般都是找小弟打,這次場面太兇殘,他才受了驚嚇。
校醫已經看過了,除了有些輕微的臉色發白,并沒有什么傷口,一般來說跟沒事人一樣,只是看家長的穿著不像普通家庭,也不想得罪人,只能說些好話。
中年男子一眼發現兒子胸前干涸的血滴,道:“那你告訴我這怎么回事?難道兒子自己割破的?”
校醫忙站出來解釋:“這應該是旁邊這位同學身上的,這位同學的嘴唇被咬裂一塊,導致鮮血直流,他站在旁邊血濺到上面的。”
“媽的小雜種子,你還敢打我兒子?老子今天弄死你。”
“你要在這里干什么?校醫務室禁止打斗。”
中年男子一怒之下,跑到馬小良的床位邊,校醫站出來勸阻,但是被一把推開在了旁邊。
校醫見情況不太妙,馬上跑出去找人來阻攔了,醫務室只剩三個人,中年男子越發的膽大。
他家里不缺錢,這一點醫藥費還是賠償得起的,但是兒子受的傷,必須旁邊這小子來償還。
看見桌上放個鐵飯盒,中年男子空手抓起沉甸甸的鐵飯盒,飛速的照著馬小良頭上砸過去,馬小良見此想躲閃,但是紗布包扎的太結實,脊背也不能動彈,睜大了雙眼看著那鐵飯盒砸落。
哐當的一聲顫響,鐵盒子砸過馬小良的側頭,滾落在地上,聲音回蕩在安靜的醫務室里聽的很清晰,馬小良被砸暈了,中南男人不解氣,即使暈死了過去還揪著衣袖怒打。
“你馬上給我住手。”
只聽到撞門的聲響,李依若出現在馬小良的窗前,見一中年男人在打馬小良,抓住后脖子領,朝后甩出去一米多遠。
男子噗通一聲趴在地上,又站了起來,怒火沖上了心頭,竟然被一女孩打倒,心里哪里還會服氣,又跑過來就要打。
她只是離開了一會兒,馬小良又遭遇突襲,情況已經報告了馬叔,現在就等人來了。
中年男子就要猛沖過來,只聽到嘎巴巴骨頭斷裂聲,馬天軍出現在了面前。
“就你這皮毛大的玩意兒,還敢仗著臭錢到處晃?”
馬天軍一手抓著中年男子胳膊,另一只手重拳掄了過來,打死了一個又何妨,他會怕殺人嗎?那真的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幾番重拳過后,中年男子的臉變得臃腫,左眼成了熊貓眼,胳膊晃晃悠悠的。
“啊,我跟你拼了!”
不過馬天軍哪里會放過他,不給點顏色不知道自己叫啥,見地上有個鐵盒子,撿起來二話不說,照著中年男子就打了過去。
“我兒要今天去了醫院,我讓你們父子兩個下半輩子坐牢!”
馬天軍這次真的怒了,兒子在家里特別的懂事,平時也不惹事,但今天居然有人打兒子,他心里有股滔滔的怒火。
打架的吵鬧驚動不少人,校園也找來了四五個人,但是卻沒人敢上去攔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