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下手真的狠,不管你暈死還是留著一口氣,照打不誤,中年男子飽受著痛打,不斷的哭喊。
“還有個小的是吧?”
馬天軍見中年男子半死半活的樣子,也發泄了不少怒火,一下子躍上華少的床位,一手抓著便打。
馬天軍一點都不手軟,手掌心在華少臉上來回扇動著,啪啪的巴掌聲聽著令人感到害怕。
幾十巴掌后,華少的臉立刻腫的又胖又打,鼻子里流著血,嘴巴里含糊著一片猩紅,沙啞的喊叫著,在經受不住痛打后暈了過去。
“給我把這倆人抬走,送到醫院的走廊里救治,我馬上就過去。”在馬天軍看來,這種人根本不配住病房,打了小的來老的,他要讓這倆人顏面盡失,沒辦法做人。
只聽到腳步聲,又沖出來兩個穿白西裝的保鏢,長的瘦瘦高高,胳膊上的肌肉和青筋,用肉眼看的清晰明朗。
兩個保鏢動作干凈,一人一個拖了出去,在校門口醫務室,停著三輛車子,一輛是寶馬,轎車的車漆顏色是黑色。
一輛是救護車,車旁站著五六個穿白大褂醫生,面色急躁,還有輛拉貨的卡車。車殼生著鐵銹。
兩個保鏢一用力,手里的人被丟在了卡車上,車子發出嘎吱聲,鮮血流淌著,兩名保鏢對司機吩咐道:“扔到醫院的走廊,他們不配住病房。”
司機發動了車子道“好,我知道了。”
“上車,馬上去醫院。”
馬天軍懷里抱著兒子,從醫務室里沖了出來,坐進了救護車里。十六年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兒子受傷,他心中的怒火難以平息。
兩名保鏢上了寶馬,穿白大褂的醫生也趕忙上了車,給馬小良進行簡單的護理。
車子停在生銹的卡車旁,醫生抬著擔架沖進了醫院,馬天軍安排了高級病房,在病房外面的走廊里,幾個醫生正在為暈死過去的兩個人包扎傷口。
“喂!都安排好了嗎?”
“已經安排好了,可以入住。”
馬天軍撥通了一個電話,上面寫著南海市。
“無期徒刑嗎?”
“對,南海市的三級監獄。”電話另一頭說話的聲音無比的小心翼翼。
馬天軍掛斷了電話,剛才他聯系了南海市的三級監獄,南海監獄一二級關押著普通的犯人,三級到五級關押著重罪無期、死期徒刑的犯人。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馬小良,白色的病服刺著眼睛,消毒水的氣味炙烤著他的心臟。
還是沒能照顧好兒子,難道真的是老天注定了,要讓兒子卷入那一場古今的大劫難嗎?
“不行,已經失去了她,我不能再失去兒子”
馬天軍握緊了一雙拳頭,拳頭上的青筋突起,血液紅的發紫,無論如何他都不想讓兒子卷入那劫難,只想讓兒子過平凡的生活。
有再大的困難,他會站出來扛著,天如果塌下來,他會一個人用雙手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