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謙虛啦,師傅這幾個徒弟,屬我學的最差了,不像其他師兄詩詞歌賦、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張玥低著頭悶悶地邊走邊說。
“張公子不要氣餒,張公子如此聰慧,假以時日,一定會成就自己的人生。”紀如墨見張玥情緒低落,安慰她幾句。
張玥一抬頭正好看見他的雙眸,目光真誠,不帶一絲雜質。心中拂過一絲暖意。忙說,“別老張公子,張公子的,你今年多大?”
“如墨今年剛滿十七歲。”
“這么巧,我也十七,你跟東陽師兄是好朋友,也不用那么見外,以后你就叫我小五吧。我叫你如墨。”
“好。”如墨眼睫毛忽閃了一下。“小五兄弟,我們其實早就見過面了。”
“記得記得,在酒樓嘛,我還以為你忘了。”
“那日在酒樓,我一開始誤以為小五兄弟是酒色之徒。不想卻是俠義之士。”
“哪有那么嚴重,能幫就幫一點唄。”如墨提到那祖孫,張玥不禁又想到案子,心說,不知何時能下山啊。這紀如墨一天不走,她都得陪著嘛。再過幾天那尸體非臭了不可。
“小五兄弟,是有心事嗎?”如墨見張玥左顧右盼,問道。
“嗯,啊?!沒有沒有。”張玥下意識答應下,隨即反應過來否認。
“可是在下這幾日叨擾,耽誤了小五兄弟的學業?”如墨真誠的眼光竟讓張玥有些不好意思了。
“其實談不上耽誤?”她細一合計,反正紀如墨也知道那對祖孫,她索性把山下的案子說與他聽,并且把她想下山打探一事也一并說了。
如墨沉吟片刻,“小五兄弟,還初先生囑你照看我,我今日想下山走走,不知你可否相陪。”
“陪,一定相陪啊!”張玥連連點頭,正欲下山求之不得呢!這個紀如墨太善解人意,對他的好印象又增進了不少。
張玥二話不說,領著如墨直奔書院大門,出了書院后,一路鳥語花香,張玥心情大好,邊走邊給紀如墨介紹霧靈山的美景和奇聞,如墨的話語不多,大多時候是靜靜地聽。張玥平日跟書院的那些聒噪的弟子混久了,碰到如此靜好的男子,對他的印象越來越好。